“乐姐姐。”迟念念踌躇的声音从隔壁传了过来,“三巧。”
小萌说的对,之前去上工也是本身去试的,现在不做了,总也要劈面说,不能让念念难堪。
白球跟在从马车上跳下,欢蹦着跑了过来,扒住了牛三巧的裤腿。
乐知萌目送莫娘他们分开,坐在桌边,低头一勺一勺的品着汤,内心有一种湿漉漉的感受。
“手划伤了,今早才退了热。”牛三巧歉意的看着迟念念说道,“念念,对不起啊,我不能再去饭肆帮手了。”
“女人。”莫娘提着食盒推开院门出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
“念念,我是说……”牛三巧说到这儿,有些遗憾的低了头。
“是,爷说,女人受了伤,天太热对伤口不好,最好屋里能风凉些。”莫娘说着,提了两个食盒下来,送进了堂屋里,边说边一一摆了出来,“这也是爷让我送来的。”
她这类陷出来的感受,只能领悟,不能言传。
“莫娘?”乐知萌错愕的看着从马车高低来的人,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