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担忧,任叶之闲和叶之惠如何安抚都没能消减。
“外祖母,韶华待我很好的。”乐知萌听得内心一热,忙开口廓清。
因为嫁奁,窦秀涟都被打发去做军伎了,现在敢插手乐知萌嫁奁的,除了叶师,只怕也就三位当家人和叶之闲了,但是,他们都是男人,并不会管这些的。
第四天,乐知萌给叶老夫人行了针,唤醒了她。
乃至是叶二夫人,见着乐知萌后,更加的客气热忱。
“真的。”叶师点头。
就如他们说的,君韶华现在待她确切是至心的。
“这个,我倒是能够做证。”叶之闲拥戴的点头,“殿下虽被称为煞神,却也只是对敌罢了,他待小萌确切是至心真意的。”
更何况,她们一向也是保护着她的。
话一出口,屋里世人都不约而同的默了默。
顶多,她对叶二夫人视而不见便好了。
“祖母,小姑姑不在了,另有小萌呢,她打小流落在外,乐家又是这么个环境,您如果不给她撑腰,谁给她撑腰?”叶之闲站在前面,笑眯眯的插话,“殿下已挑了黄道谷旦,过几日便要订婚,您但是外祖母,如果哭得肥胖了,岂不是让别人夺了风采?”
“那又如何?”叶老夫人顿时健忘了哀痛,瞪了他一眼,倔强的说道,“圣上拿他没体例,不是另有太后吗?长嫂如母,他敢不听?再者,真如果没人敢治他,大不了,拼了我们这两把老骨头,也不能让他欺负了我们家丫头。”
掌家多年,她很清楚叶家真正能作主的人,实在是她这位看起来很好说话的病弱婆婆。
直到这会儿,听到了乐知萌的这句话,她的心莫名的就轻松了起来。
“真的?”叶老夫人看向他,较着的佩服了几分。
“你这孩子,不会是受他威胁了吧?”叶老夫人越想越担忧,“快跟外祖母说实话,若真是,我和你外祖父一起入京寻圣上为你作主,我们这两把老骨头,没有甚么大本领,可说几句话,还是有人听的。”
“丫头。”叶老夫人涕泪纵横,看着另一边的乐知萌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丫头,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写的那封信,你母亲如何能够会出事。”叶老夫人连连点头,哭道。
窦秀涟的事,就像投入饮鹿河的一粒小石子,还来不及激起水花,便消逝无痕。
“夫人,萌丫头这是体贴你,不得已为之,你可不能孤负了孩子的情意啊。”叶师坐在一边,紧抓着老妻的手,语重心长的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