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河的薄唇抿出一抹弧度:“许大夫,你我之间本就是大夫和病人的干系,何来特别?”
陆河可贵一怔,随后有嘶哑的笑声从嗓子里溢出,他看着她,薄唇轻启:“许大夫太看得起我了。”
他言之有理,饶是许冬夏也不晓得该如何辩驳。
“有。”
他刚说完,面前的女人俄然伸手重推了他一把,一个不留意,他又踉跄的跌坐回了床上。
许冬夏微微沉下眼眸,这个男人一眼便看破了她的心机。
陆河像是洞悉了她的设法,慢悠悠的开口:“我没残废,不需求你贴身照顾。”
男人的嗓音低嘶哑哑,如同醇厚的美酒,缭绕在耳畔,久久不散。
缓过神,许冬夏拧紧眉心。
可她沉着淡定的模样,倒是看不出来有一点点的担忧呢。
陆河见她发楞,眼底含着不易发觉的笑意,轻声扣问了一句:“许大夫,这个来由够吗?”
许冬夏毫不避讳,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他盯着她:“你需求常常来看我。”
不听话。
傍晚七点,夜色渐深。
因为你标致。
许冬夏说:“你是我们病院重点关照的大人物,要有个甚么闪失,我要如何跟院长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