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骆月还站在原地,眼眸如有所思的盯着那扇电梯门。
作为大夫,救死扶伤是本职。
只是……
“陆先生不介怀?”
她这不是被吓到了嘛,刚结束完工作从机场出来就听到了这个骇人的动静,幸亏人没有大碍,要真出了事,她就不是光坐在这里骂人了,估计已经提了一把大刀去周家砍人了。
骆月心不在焉的听着,喃喃:“看着很眼熟……”无关紧急的人,她也没有多想,缓过神,淡淡道:“走吧,去看陆河。”
谁知刚抬眼,就撞上了沈一航错愕的眼眸。
沈一航?
许冬夏顿了两秒,轻笑:“巧了,沈先生前两天刚说过。”
陆河看了她一眼,惨白薄削的唇翕动,音线还是沉着陡峭:“我有分寸。”
言罢,看了眼墙上的时钟。
她的背景,她的身份,她的过往。
她动了动唇:“陆河,你太草率了。”
沈一航见她半响没吭声,转而去看病床上始终沉默的男人,“你筹算如何做?”
骆月美眸微微一压,看着他过分惨白的脸。
见他一副无关紧急的模样。
但是陆先生还是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冷酷模样,他微微感喟,“你看看当事人都不急你急啥。”
被这么一吼,沈一航愣了下,去看了眼当事人。
骆月一噎:“我……”
陆河没吭声,就那样悄悄看着她。
电梯门前,许冬夏已经褪下白大褂,身上穿戴精干的白衬衫和牛仔裤,衬衫下摆一如既往别在裤腰里,显得双腿笔挺而苗条。
许冬夏悄悄看着男人非常乌黑的眼眸,过了会儿,红唇翕动:“你不是一早就晓得了么?”
许冬夏在内心头骂了一句,要笑不笑的瞅着他:“不成以,我恐怕养不起你。”
“能够吗?”
许冬夏面色如常,酬酢了两句,就分开走进了电梯。
许冬夏默了下,幽幽扯唇,半开打趣似的,“陆先生,跟我走太近,很轻易引来非议的,不怕吗?”
声音模糊夹着一股不易发觉的温怒。
“叮咚”
她的视野再一次落在他清隽而惨白的脸上,“好好歇息,我先走了。”
他停顿了几秒,又笑着弥补了一句:“人长得很标致,就是脾气不太讨喜。”
骆月瞪眼,刚想说些甚么,就被沈一航打断了,“你现在身材还没病愈不宜劳累过量,后续的事情交给我吧,你就好好养病。”
宽广敞亮的病房内,氛围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呆滞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