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你丫就滚吧,得寸进尺嘛,陈文都还沒收你的咨询费呢。”戈子浩刚接住陈康杰扔來的抱枕,就被陈文杰一把推倒在床上,然后恭敬而奉承的面向陈康杰说道:“陈文,该我了,该我了,你给我支支招,我们家的家具厂又该如何搞。”
在我们的糊口中,被对方提及父母,是最轻易产生反弹的,这或许同我们几千年來的文明传统有关,也与我们对长辈的尊敬有关。
“大同小异。”陈文杰一时候沒搞明白。
“你闭嘴,我爸是我爸,我是我,莫非我爸当官我就得也当官啊,这他奶奶的甚么逻辑,老子就是想让你们多请一次客,如何着。”陈俊平就像是被踩了小尾巴一样,梗着脖子回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