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萧景然看着无精打采的墨白,皱眉:“我说大兄弟,你甚么时候也要靠酒精来麻醉本身了?” 李微很迷惑,这声音听着有些熟谙,却不是墨白的。 如果像他以往的性子,必定一刻都不断留的冲上前,但是自从听着李微说恨本身,他胆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