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语气里的悲惨之意,晏云暖听得出来。如何会变成如许,看着李氏落寞分开的背影。晏云暖的心跟着揪起来,恨不得能抚平李氏内心的哀痛。临时恐怕晏云暖还不能分开都城,放心不下李氏,另有晏云竹的婚事也是她所担忧。恐怕李氏做不了主,无法的摇点头。
毕竟晏云兰快二十岁了,在都城恐怕都是大女人。要再年青几岁,老祖宗也不消如此担忧。另有她瞧着花姨娘的肚皮尖尖,肚里必定是个哥儿。圣上和皇后笑眯眯的盯着至公主看,接下来轮到至公主演出歌舞,琴声缓缓响起,她随步慢跳,身子柔柳。这时宫女向空中抛出了一条红色的长纱,不慌不忙,带着节拍感缓缓的,落在了至公主雪嫩的胳膊的上,纤细的手腕上。
圣上带头鼓掌,皇后和萧妃、二公主等人纷繁鼓掌奖饰,至公主公然没让圣上丢脸。不愧是皇家的公主,舞姿不凡,冷傲脱俗。定北侯战役阳侯天然对她嘉奖一番,皇后今晚的目光常常逗留在平阳侯和定北侯的身上。当然萧氏亦是如此,很快接下来就轮到二公主上场,萧妃满心等候二公主更加冷傲,比过至公主。
谁也没想到,二公主只是清唱了几句诗文,便闭幕。萧妃愤恚的盯着二公主,二公主朝她吐舌头。拂尘宴很快就结束,定北侯早早的分开。平阳侯跟着大皇子、三皇子一起出宫去玩耍,趁着夜色,出去看看都城夜幕下的繁华。圣上朝皇后使眼色,皇后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走到至公主的身边。至公主浅笑着扶着皇后回寝宫,一起上皇后都紧握她的手,恐怕她很快就要出嫁。
李氏没理睬晏云竹,径直走出去。晏云暖仓猝说道:“七姐,你别担忧,我先去了。”追上李氏,一向走到晏云暖的院子,李氏才给了晏云暖一个勉强的笑容。“母亲,您如何了,是不是小九那里惹着您不欢畅了。您说出来,小九改就是。”看着李氏失魂落魄的模样,晏云暖特别难受。
“没事,小九,我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你父亲在朝为官,很罕用到大笔财帛。你别放在心上,我来,实在就想跟你说一声。今后对你父亲多留一个心眼,另有老祖宗和花姨娘,你最好敬而远之。对她们不要太热忱,也不要过分冷酷,当然这是当着你父亲的面,省的她们又会在你父亲面前多言,我管束无方。”
老祖宗听闻晏东南又去了花姨娘的院子,天然嘴角上扬。看来花姨娘公然没让她绝望,李氏也应当好好尝尝独守空房的滋味。之前李氏带着晏云竹、晏云暖三人在都城跟着晏东南过了多少好日子,要不是晏云兰发起让她们一起跟着到都城来看看繁华。恐怕一辈子都要留在东林县晏府等死,繁华繁华享用不了,老祖宗可不承诺。内心对晏云兰又多了几分喜好,要找时候跟晏东南筹议晏云兰的婚事,不能再让她迟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