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如论如何都寻他不找,我也只好拖着水中的云崖子用尽尽力朝岸边儿划去。这水砭骨的寒,我每划动一下就感觉如同数百道钢针一起刺进我的血肉里,疼的揪心。并且,四周的浮尸也逐步集合了过来,水面上是一盏盏泛着幽幽绿光的莲花灯,水上面倒是一只只令人毛骨悚然的浮尸!我一只手抓紧了云崖子的衣领,包管他的脑袋露在水面以上,另一只手抽出睚眦匕首,挂在脖颈之上。
此时我已经不抱有满身而退的但愿了,但求能够活过今晚,而那些该死的浮尸却还不依不饶,冲到最前面的几只浮尸用力朝船舱撞来,只听咚的一声,浮尸的脑袋重重的撞在了玻璃板上!这浮尸的力道极大,并且它既然已经是死物了,天然不必担忧会伤到本身,这一撞可谓是用尽了尽力!按理说,就算是钢化玻璃,挨了浮尸这搏命一撞也应当碎了,但是浮尸撞击到玻璃上的时候,云崖子写下的血符猛的收回一道光芒来,这光芒竟将浮尸刹时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