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摇了点头,道:“都是和我一样浪荡街头的孤儿。”
走了一个多时候,远远瞥见前面呈现一个庄子,三人走近一看,那匾额上鲜明写着三个大字:顾家庄。
门童见是三位懦夫,又施了一礼,道:“本来是三位懦夫,不巧,我家庄主昨日出去处事去了。现在尚未返来。”
闻言,三人道了声谢,就要分开,谁知门童俄然指着前面大呼道:“三位慢走,瞧,我家庄主返来了!”
朱猛毕竟不是一个粗人,很快便完整沉着下来,只是脸上尽是哀伤。
听了食欲的话,顾方也是一阵唏嘘,“没曾想两位义士竟有如此境遇。”
事出仓促,只要石玉身上带了些噜苏银子,数了数,恰好够三人购置一身行头。
说罢,顾方拱了拱手,满饮此杯。
说着,朱猛便要来拉扯石玉二人。
几人按宾主落座,吃了清茶,顾方道:“观三位兄台气势,皆非常人,不知三位所来何事?”
又歇息了半晌,三人向顾家庄走去。
四人连续痛饮三杯,石玉这才找了个空档,问道:“不知庄主何意?”
闻言,江鹤一阵沉默,很久才道:“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三人回身细看,只见灰尘飞扬,倒是飞奔来一行人,只见为首之人身着华服,腰挂一口宝剑,年约二十六七,长得堂堂正正,一表人才。
半晌,朱猛握紧双拳,寒声道:“我要归去,我要报仇!”
石玉、朱猛相视一眼,也别无他法,干脆便去走上一遭。
爆爆的油纸反对不住诱人的肉香,闻到这香味二人倒是也有些饿了,三人狼吞虎咽,又上了金疮药,换上新衣服,一个个精力抖擞,真似那姣美才子。
石玉拍了拍朱猛的肩头道:“大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切不成一时打动变成大祸。”
顺水而行,三人寻了处山谷将江虎父女的尸身埋葬,三人忍不住又是一阵大哭,等三人平复表情,天已经大亮,三人举目四望,竟然不知该往那边。
筑梦嘲笑道:“常说顾庄主大义,我看一定,也只是浪得浮名耳!”
三人又堕入沉默,俄然,江鹤面前一亮,说道:“间隔那江渔县不敷二十里处有一庄子,那庄主姓顾名方,最是喜好交友天下豪杰懦夫,若此人不是浪得浮名,我们大可先去投奔,我常听人说那庄主与赵无良有些旧怨,想必不会坐视不管。”
“那他们的家人尚在否?”
三人围坐在划子上,已是无言,石玉俄然问道:“江兄,不知其别人都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