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退了出去,趁便带上了房门。
说罢,十三躬着身子蹑手蹑脚地朝门后躲去,然后对着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落空了柱子的支撑,我整小我身子一软,像团烂泥普通塌在地上。
铁链在他的行动间收回“哗啦哗啦”的声响。
“当然是,让小美人你‘纳福’啊,不然你说我们还无能吗?”
“哈哈,别挣扎了,没用的!”刀疤脸的气味扑在耳垂,我现在若不能杀了他,便是本身死。
人影渐渐地向我地点的方向挪动,伴跟着一起一落的脚步声。
分开了三七二十一他们兄弟俩架着我的力道,我身子又是有力得一软,幸亏反应及时,左手撑在桌子上才没跌倒在地。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昏黄的光映着地上两道长长的人影。
我一点点地向后挪着,每挪一下都用尽了力量,汗水已经湿了脸庞,像是刚洗过普通。
拿油灯那人不过是嘴上说说,立即换了语气,道:“得了,别啰嗦,快点儿吧,护法还等着呢!”
“美人儿,没力量了吧?要不我们兄弟几个帮你一把?”
“别过来,不然,我就死在你们面前。”我目光一更,若他们再靠近一步,我便咬舌他杀。
风吹着我浑身的伤口,像是一把利刃在我身上凌迟着,我额间的汗水一颗一颗地往下砸。
另一人才说完,刀疤脸邪笑着,部下一用力我便被丢到了床上,与硬硬的床板相撞,收回“咚”的一声闷响,疼得我眼里直冒眼泪。
“瞧这浑身伤痕,脏是脏了点。这衰弱的小模样,越是痛苦的践踏,爷我越是喜好。”
本来,二十一的哥哥叫三十,三七二十一,这哥俩名字挺逗,若搁在平时,我早就听得捧腹大笑了,但是可会子若另有表情笑,那我定是缺心眼了。
说罢,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刀疤脸的伎俩极快地在我嘴里塞了一块近似手帕的东西,另有股子像是口臭的味道。
听他的话,我便能猜到了几分,心中一阵恶心,本日,我纵是死,也不会让他们污了明净。
拿着油灯的另一人有些不耐烦地催促到:“你倒是快点儿啊!如何解个锁链跟乌龟似的!”
那几名大汉,眸子子都直了,一个个眼放淫光,垂涎三尺的模样教我身子一寒,有股不详的预感漫上心头。
“唔唔唔……”我不断地扭解缆子挣扎着。
哦挣扎间,只听“嘶”的衣料被扯破的声声音,只感觉胸前一凉,还带着伤口传来的痛感,将近将我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