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旁人看来,定感觉不幸。而我见了,心间不住嘲笑,我这一身的伤和本日的屈辱已经是抹不掉的究竟,说甚么,做甚么,都晚了!
欧阳止一怒,当真可骇!
只见他二人已被吓尿了,直喊着:“主上饶命啊,女人饶命!”
“以功抵过,这主张倒是好!”我挑挑眉,随即又将尾音拖长到:“不过……”
“闭嘴!你别觉得我不晓得你做的‘功德’!”
“你也别气,等我跟他们算完,再来找你算算总账!”
几人闻声昂首,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明地看着我。
说罢,皆深深地叩了一头。
只是,他这一身的伤,已是触目惊心,若让他十倍百倍地用在本身身上,那里另有半分活命的能够。
欧阳止看都不看二人一眼,冷酷地挥挥手,几名黑人部属便当索地上前,将刀疤金和十六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