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了摆手,“起来吧。”然后朝门看了一眼,问到:“人呢?”
我让絮儿陪我一起马不断蹄地赶到凤仙楼时,李妈妈正带着人在翻修院子,见我们来,勉强挤了个笑容迎了上来。
紧接着,我的口鼻就被一只大手捂住,“大师快屏住呼吸!”几个字在耳边绽放。
邓逸命人清理了一地的尸身,那些尸身中,差未几一半的人都是镇国公的部下,我内心一寒,好一个心狠手辣的老东西,连本身人都不放过!
我行到邓逸边上,看着那些尸身,几近都是七窍流血而死,倒地之人,无一人生还。
很久,红色的雾气才垂垂散开,面前的气象模糊可见,本来立着的兵士们全都倒成一片,偶有几个还是立着的却也是躬着身子在强撑。
我们出去了半天,这房间里却不见一点儿动静,就像没人住似的。
我听着李妈妈的话,然后打量了一下房间,窗户都紧紧掩着,不透一丝风,难怪屋子里的药味那么重。
因而皇兄立马拟旨,着邓逸搜捕于恩远及于臻儿,如有抵挡,格杀勿论。于氏一族也不能幸免于难,入狱的入狱,放逐的放逐,充奴的充奴,一时候名噪一时的镇国公府成了一座空宅,邓逸一行人并未在内里搜出甚么有效的东西来,看来那只老狐狸一早就有了筹办。
邓逸摇点头不说话。
措置完尸身,我们回了凤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