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捻没说话。他与仲演分歧么？没甚么分歧。不异么？也不不异。
“孤王另有些事情去前殿，莫樱你带羌晥王去吧。”百里捻叮咛完莫樱，又看向了赛戬，“照顾不周，还望包涵。”
“禁地便是无人居住，杂草丛生了。”仲演喃喃一句。
卫禹悄悄叹了一口气，而身后的仲演却嘲笑一声，心道：“妇人之仁，便是我这类了局。”
百里捻手正欲去盛粥，听闻赛戬的话便收回了手，随即面不改色，将宫人拿出来的第二只碗又送了归去。道：“我用过早膳了，你吃吧。”
隋义脸上露沉迷惑，他道：“末将是亲眼看到宇文泱伤了北晏王，又亲眼看到北晏王的尸首，不会是……不会是他吧？”
现在，赛戬倒是同意了。
百里捻晓得他的意义，“晓得了，你也不消解释，我明白。你且清算军马，与孤王一同回北境吧。”
“现在藏书阁还住人么？”仲演问莫湮。
“羌晥王一起辛苦了。”百里捻走到赛戬马前，淡笑道。
赛戬攥动手中手札，好久以后才开口，“给大姜复书，本王会亲身前去，与大姜国主商讨西昭之事。”
这边倒是不温不火，但是另一边便不是这类景象了。卫禹和仲演等人跟从莫湮，去了王宫西苑。这王宫还是北晏旧王宫，每一处都是仲演熟谙的景色，只是人都换成了生面孔。旧北晏王宫里的人，百里捻没留一个，王宫与朝纲分歧，乃是百里捻糊口的处所，他天然不会留人。
“是啊，甚么都不是。”仲演拥戴着，眼底透暴露悲戚，渐渐又变得冷绝，“当年你初入北境的时候，不也是孤身一人么？既然你能复立大姜，重为君主，为何我不能呢？”
最后还是百里捻先开了口，他修书一封与赛戬，望他能前来大姜，共商西昭之事。
“我不能？”仲演念着这句话，瞧着百里捻拜别的背景又嘲笑了两声，“你安知我不能呢！”
“王上！”
百里捻刚出门，劈面便撞见了仲演。他该当是来找赛戬，只是来得刚巧，撞见了出去的百里捻。百里捻低着头，是仲演先发明得他。
柳竟叹了口气，“虽说大姜国力不及羌晥，且姜捻与王上也是旧友。可此人行事过分诡谲，又生性凉薄。此番聘请王上不晓得打得甚么主张，王上还是谨慎为上。”
两人以后还跟着一人。赛戬本不想带着仲演同业，可仲演口口声宣称他记怀旧国，想要回家看一眼，赛戬如何能回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