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了!”张永一怔,“皇上,您如何俄然问起汉文了?”

“啊?父亲,您竟然……”汉文大吃一惊,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本身这位一贯被人奖饰朴重忘我的父亲,竟然也会办肮脏事。

朱厚照的眼神俄然一下亮了。他两手一撑躺椅两边的扶手,一下坐直。

朱厚照一脸镇静之色:“老张,你可还记得,华太师有个儿子叫汉文的?”

华观挥挥手,道:“这些事情,不是你该管的。你只需按为父的叮咛,禁止秋香参赛就是了。就算没法禁止她参赛,起码,也不能让她和萃芳阁的其别人在花魁大赛上出彩。”

汉文这便豁然了。厂卫的人,可不是好惹的。难怪自家老头儿要把这个姓朱的小子接到家中住呢,定是为了奉迎这小子的长辈。谁说自家老头陈腐?这不是挺会办事的嘛!

“嘿嘿,皇上明见万里。”

“唉――”朱厚照长叹一声,“朕自从搬进华太师家中,就成了笼中之鸟了。还是在萃芳阁时舒畅啊,想做甚么就做甚么。没事跟着秋香做点好事、打打嘴仗,也是风趣的很呀。”

张永又揣摩了一会儿,便点头道:“老奴这就去寻汉文。”

春季的天空,湛蓝湛蓝的,看上去格外的高远,格外的敞亮。几朵薄淡的白云装点在空中,就如同湛蓝的镜面上,多出的几絮斑纹。

“嘿嘿,凡是纨绔,都是会玩耍的人。朕已经玩腻了秋香教给我们的那‘抢地主’,恰好把汉文找来,问一问他有没有好玩的点子。说不定,汉文还能带我们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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