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艘画舫,应当就是演出的舞台了。”黑子说道。
后天,就是花魁大赛开赛的日子了,这天早晨,秋香和兰芷若带着萃芳阁的跳舞演员和乐工们,在后院天井中停止最后的一场彩排。
随即,唐伯虎也朝前楼走去。
此次的彩排,属于实兵演练,每一个步调、标准要求,都与参赛时普通无二。遵循秋香的要求,就算演出当中出错,也不得停止,端赖演员的临场机变来应对。
兰芷若也点头道:“是啊,也就是在这金陵城,有着秦淮河这条穿城而过的河道,才气办出这么新奇的花魁大赛。如果放在北都城,定会少了这河边的‘情’趣和意境。”
黑子四下看了看,朝秦淮河河面上一指:“秋香姐,你看到那艘画舫没有,就是最大的那艘。”
黑子点点头:“往年就是如许的。那艘画舫有一侧的船楼是敞开的,宽广的很。到了明日开赛之时,那艘画舫就会停靠在岸边。然后,参赛的人就挨着到画舫上演出。”
“相公。”谷大用笑眯眯的插话,打趣起了秋香。
秋香朝秦淮河上盼望。“看到了!”
“这……”唐伯虎不知该说甚么了。
固然时候还很早,但那空位之上,已经有很多夫役在干活了。他们在忙着修剪已经有些枯萎的野草、搭建花棚。明显是在为明日的花魁大赛做筹办。
秋香望着那条画舫,眼露神驰之色:“真想现在就上去看看。”
黑子摇点头:“谷大叔,你错了。那条画舫,不到明日开赛,是不答应别人上去的。或许,只要四大青楼的人能提早上画舫。”
秋香顿时髦趣索然了:“那就没甚么可看的了,还不如归去好好睡一觉,养足精力呢!”
“这些人是谁雇来的?”秋香迷惑的问道。
“咳咳咳……”谷大用身边的唐伯虎俄然咳嗽起来。
“鬼才喊他相公呢!”秋香小声嘀咕,“他跟祝瘦子是一起人。”
谷大用一笑:“那还不简朴,我们租条船,不就上到那条画舫了嘛。”
“哼,少来了!你觉得我不晓得,你和祝瘦子一向就是支撑柳蝶衣的!”秋香双手叉腰,对唐伯虎瞋目而视。
“要真是如许,这不即是说,四大青楼的参赛选手,就有了对园地熟谙的便当了吗?”秋香皱起了眉头。
第二日,萃芳阁世人用过早餐,便一起去了花魁大赛的园地,实地熟谙一下。
“那你还说得那么热烈。”秋香撇了撇嘴,鄙夷道。随即又笑道:“不过,谷大叔有句话说对了,我们萃芳阁,在此次花魁大赛中,必夺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