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跟当今皇上就是同窗了对吧?”秋香持续说道。
“啊?”朱厚照懵了,“秋香姐,你不是已经晓得我的身份了吗?”
秋香一听,立即拉下脸来:“行啊你,朱公子的话,在你那儿就是圣旨对吧?”
说完,秋香就一把翻开车厢前帘,对车夫大吼:“泊车!”
“啊?就你?”秋香满脸写满了不信赖,“我传闻,人家华太师当年但是教过太子的,那位太子就是当今的皇上。人家华太师但是大学问家,如何能够收你如许的恶劣弟子?”
朱厚照和张永听完秋香的解释,又一次相互对视,脸上都写满了叹服。
偶然候,说实话反而会被人当作谎话,唐伯虎现在就是如此。朱厚照的话,的确是圣旨,但秋香却底子不会往这上面想,还觉得唐伯虎用心气他,顿时横眉瞪眼道:“你……气死我了!”
女人这类生物,多数时候是用感情行事的,看上去仿佛没有明智。但这并不代表女人就真的很好乱来。她们一旦动用起了聪明,特别是从蛛丝马迹中推理出事情本相的聪明,就连福尔摩斯都不得不叹服。
唐伯虎慌了,赶紧探出身子问:“你要去哪儿?”
秋香整了整衣服,正襟端坐,装出讲师范儿说道:“第一,唐伯虎和祝枝山对小朱畏敬,是因为他们想仕进,说白了,就是为了凑趣小朱。而我只是一介布衣,犯不着凑趣谁。第二,小朱之前就说过,他爹是西厂的大官,那就定然是天子的亲信重臣。小朱能陪太子读书,固然有些令人不测,但也在道理当中。第三,我连宁王爷都不怕,又如何会怕小朱?”
说完,秋香就缓慢的朝前面走去。
“哦,那就难怪了。”秋香点了点头,像是自言自语普通说道,“能陪太子读书的人,传闻将来都会当大官。唐伯虎和祝枝山对你生出畏敬之心,也就不难了解了。”
“这……我……”
“过奖过奖,实在我只是色彩不一样的炊火罢了。”
“秋香姐,你甚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朱厚照点头感喟。
“咳咳……那甚么,车夫,费事你把车从速点!”张永实在憋不住笑,只得再耍滑头,撩开车帘跟车夫没话找话。
车夫猛勒缰绳,马车停了下来。
朱厚照一颗心悬了起来,他担忧秋香猜出了他的实在身份。
话刚说到这里,秋香俄然一脸惊色:“等等!华太师曾经教诲过当今皇上,你又是华太师的弟子,这么说来……”
“嘿嘿,秋香姐,你说这话是啥意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