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荣跟孟香雪在外间温存了一小会儿,就急不成耐的抱起她进了里间的寝室。
孟香雪的话刚说到这儿,徐荣神采一变,立即打断她的话:“等等,你如何晓得之前住在萃芳阁的那位谷先生,就是谷大用的?”
徐荣叹了一口气,又道:“实在,汉文能给柳蝶衣赎身,反过来想想,也是功德。”
“偷偷摸摸的动呢?实在不可,你能够把萃芳阁的事情奉告刘瑾啊。现在的萃芳阁日进斗金,刘瑾贪财,又跟谷大用反面,说不定,他就会替你顶在前面呢。”孟香雪此时的脑筋转的缓慢,思虑起整垮萃芳阁的主张来如有神助,连刘瑾这位大佬的能量,都被她考虑出来了。
“华太师这个老东西,又臭又硬,特别是对我们这些寺人,向来看不扎眼。再说,汉文给柳蝶衣赎身,却也不是违法乱纪之事,华太师一定会管。这件事情,如果由我出面,定会无功而返的。”
“算了算了,你们的那些肮脏事,我听得头大,不说了!”孟香雪不耐烦的说道。
“甚么?汉文那小子打上柳蝶衣的主张了!”徐荣大吃一惊。
“这么说,汉文想替柳蝶衣赎身的事,由来已久了?”徐荣又问。
“那……你向刘公公哀告一下,让他在皇上面前说讨情,让皇上放你归隐,也不成吗?”孟香雪又问。
里间的床铺上,锦被之下,两条明白蟒褪尽了外皮,赤‘裸’裸的缠绕翻滚着。
徐荣深思了一会儿,苦笑道:“如果换成别人想替柳蝶衣赎身,我还能禁止,可汉文这家伙……他爹但是华太师,不好办啊!”
雄蟒使出浑身解数,不大会儿的工夫,就将雌蟒送至了巫山之巅。
孟香雪沉默了。
“呵呵,难不成,你还在打秋香的主张?”徐荣很随便的一说。
正如孟香雪评价徐荣的话,这位没卵子的寺人,的确是人残心不残。没法跟孟香雪真的行云布雨,可做些虚凰假凤的事,相互安慰一下心灵,这二人也是常常施为的。
“你听我解释。”徐荣持续说道,“柳蝶衣固然是红‘袖’招的招牌,可她毕竟春秋大了,本年又落空了花魁大赛的状元名头,就算汉文不给她赎身,靠她支撑红‘袖’招,也终不是悠长之计。与其比及柳蝶衣身价大跌时让她接客,又或者赎给别人,还不如趁着现在汉文为她所迷,多卖个好代价呢!”
报告我,孟香雪又道:“眼看,过了年汉文就要赎走柳蝶衣了。柳蝶衣但是红‘袖’招的招牌,这招牌没了,红‘袖’招的买卖定会一落千丈。你倒是想个别例,禁止那汉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