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徐公公的幕僚?这不成能!”程春秋大惊。
应天府尹陆珩已经接连两夜没有合眼了。
“蒋公公说,让我把查出的这条线索奉告应天府,然后,再让应天府传唤周水根与邓卓……”
“甚么,你思疑是徐公公的幕僚带人撞翻了画舫的?!”
可一天下来,应天府一无所获。不过,陆珩也得知了西厂千户所的人仿佛也在查这件案子的事情。
秋香又道:“我这个推论必定不会错。不过,现在徐荣牵涉出去了,却让我们更加被动了。”
兰芷若一下明白了秋香的意义,忙说道:“如果你这个推论精确的话,那这统统就解释的通了。”
秋香一怔,随即就摆了摆手:“能不能扳倒徐荣我不体贴,我现在最体贴的,就是那些姐妹们的下落。老程,明日你便去应天府,把你查出的线索奉告陆珩……”
东西两厂,再加上锦衣卫,在这个期间就是让人闻之色变的存在。不但官方百姓听了惊骇,宦海的人,也都对这三个衙门的人唯恐避之不及。
兰芷若想了想,说道:“我记得那天她俩仿佛是跟徐荣一块进的蒋府。”
就在这时,一向在听着兰芷若和程春秋对话的秋香,终究也说话了。她说道:“不对,不是邓卓在算计我们,而是他的店主徐荣!”
元宵节早晨出的两件大案子,直把陆珩压得喘不过气来。十一口人失落、一家商户的院子被烧毁,这可不是不疼不痒的小案子。更首要的是,人丁失落案还把南京守备寺人蒋谦恭金陵城中的一众王公大臣家的公子哥给顺带着祸害了一遭。这些人,陆珩一个都获咎不起。这些人也都在催促陆珩尽快破案,这也让陆珩压力倍增。
说到这里,秋香俄然停下话音,稍作深思后才又说道:“陆珩这小我怯懦怕事,他如果得知徐荣的幕僚掺合进了这件案子,一定敢办啊。”
“徐荣府上有个幕僚,名叫邓卓,此人的长相,与你说的那人差未几。”蒋谦慢悠悠的说道。
“我也是像兰女人这般对蒋公公说的,可蒋公公却说,如果普通人,要做好事了必定不会用本身的实在姓氏示人,可那位邓先生倒是个聪明人,他恰好向周水根报出实在姓氏,弄个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真假实真真假假,让人无从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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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香眼神一亮:“好主张!让这两人劈面对证,就算不能真把徐荣挖出来,挖出了这个邓卓,我们就能查问那些姐妹们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