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水汽,手中的金疮药撒了一地。

“你不喝?”容稷摸起微烫的青花瓷茶盅,微微一顿,既是两两相忘,她为何不饮?

看上去伤他的不是袖箭就是弩弓。

她指尖上药的行动微微一停,随即又规复了自如,没有接口,看上去也不在乎。

鸾依抬手,目光上移,落到了容稷的手臂上。

容稷,你是我这辈子在我内心烙下印记最深的那小我,于爱也好,于恨也罢,我都不能忘!

容稷眼也不眨的盯着鸾依。

容稷手臂垂落,指甲的血迹沿着青花茶盅的纹理流滴下来,滴到了姜黄色桌布上,很快蜿蜒成了一朵血花。

身为大名锦衣卫批示使纪纲的身前的红人,容稷这个千户靠的并非运气。

喝完以后,一干二净,两相腐败?

“这件事,非同小可!此事一旦查实,你们左产业诛十族!到时候我跟心儿都会收到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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