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高功的照片传过来了。翻开照片一看,只见在高功的肩头上,公然长着一个庞大的肿包。
莫非,就是因为这八角疮的原因?这个肿包我和周净都有,现在天早上我看到林仙容赤裸的肩膀上,也长了近似的肿包。莫非是这个肿包给我们制造了幻觉,形成了我们自相残杀的惨状,让我们觉得是有鬼怪作怪?而没有肿包的小采,就不会遭到幻觉的影响?
小采走了几步,走到那棵歪脖子树边,用健全的那只手拍了拍树干说道,“张奶奶她有空的时候,总喜好坐在这棵槐树边,冷静地看着山崖外。之前每年夏天的时候,这棵槐树都会开出红色的花。云间崖,乃至山雪林里,都能闻到淡淡的香气。但是自从张奶奶本年归天了今后,这树就枯死,再不能着花了。”
得不到答案,我也就不再在乎,转头持续看那槐树。谁知这一转头,却发明我手拍到的树干的处所,竟长着一张人脸!我吓得从速罢手定睛一看,才发明那是树干凸起来的一个树瘤子。这树瘤子裂开了几个口,位置正幸亏摆布上方和上面,以是乍看上去会让人感觉那是一张人脸。
小采看我吓了一跳,也走了过来一同旁观。只见他昂首看了一眼那树瘤子,仿佛有些惊奇,指着那瘤子对我说道,
为甚么会有这类辨别?我们和小采有甚么分歧?
提及来,前天夜里我和周净林仙容三人在八角山路里遇袭的时候,路边种有槐树。明天我被发了疯的周净攻击的时候,就在山雪林,那边间隔这棵槐树也不远。我顺口把这个猜想奉告了小采,小采听后皱眉道,
“或许因为我们不是普通人吧。”我昂首看了看远方,“我们是有通灵血缘的人,和浅显人不一样,或许我们的血肉,是最合适培养这类东西的泥土。又或许,这八角疮的产生,和我们的先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络。
如果真的是如许,那这八角疮或许就不是一个纯粹的疾病?它或许还和之前东宗的人遭袭罹难的事有关!一想到这里,我仓猝给蓝莹莹打电话,让她帮我去检察在病院住院的高功的身材,看看他的身上,有没有和近似的肿包。
“疑?这树下倒像有个小坟包一样。”我用脚尖踢踢那些石头,说道,“这槐树下埋着甚么人吗?”
“看来高功他也得了这类八角疮……”我沉吟道,“另有,我记得小简的朋友圈里提到过,简朴他在来八角山后,肩膀也长了肿包。看来,每个东宗来这里的人,都长了如许的东西。这东西,会不会就是那一向占有在这里,让东宗的人铩羽而归的‘恶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