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转头，不由得重视到，奶奶的手指满是鲜血淋漓。这申明，她刚才冒险去弹那血之钢琴，已经支出了沉重的代价。
但是当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却悄悄松开了我的衣袖。
“为甚么你的神情这么懊丧呢？”白书人淡淡地笑道，“寻少爷，你赢了啊。如果明天没有你的呈现，西宗的人就不会退去；如果最后这一下没有你的脱手，青龙神也不会是以而平复下来。我和雨辚顿时就要走了，宗主之位物归原主。东宗因你而获得救赎，你的朋友也因为你而最后获得了安然。这统统如果没有你，都不会实现。”
而我见他们突然拜别，内心也空空的，一点也不像仇敌去世那样充满快感。
我痛苦地点了点头，把长箫朝他递畴昔。
“确切，我赢了。”我转过甚，看向天花板，“固然落空了某些想要的东西，但我毕竟克服了你，也赎清了本身身上的罪。”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在火光中，奶奶点点头。
我微微一奇，一转头，才发明阿谁戴在我耳边的耳机已经掉落在一旁的地上，烧成了灰烬。刚才明显是我过分投入，乃至于连耳机掉了都没有发觉。
我拉着奶奶的手，一时候有千言万语。但最后却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