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一向在重视着你。”闻声我的话里带着戒心,宁耶却笑了,回身给开端倒茶,又拿出了一些茶点,“实不相瞒,我们守陵一族也有本身的眼线,八月十五你在东宗大会上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在江湖上早就名声清脆了。你来到秋海市定居的事情,我能不晓得?关于你的事情,我约莫有所耳闻,而前几天你去虎魄酒吧的时候,又恰好被我碰上了。
宁耶说得我脸上一红,我当即低下头道,“我驱鬼只是为了让我的店铺买卖好点,让店东能给我普通交租……我没想那么多。”
想到这里,我当即叹了口气,摇了点头道,“宁先生你正说到我最头疼的处所了。不知如何地,我在松枝酒吧驱鬼后,这隐相面具就主动附在我脸上了,摘都摘不下来。不晓得您可有甚么处理体例,能不能指导我一二?”
“这就要垮台了吗?”我心中苦笑,“这下子但是死得不明不白了……”
“这就是了。”宁耶本身喝了口茶,又把茶杯朝我一递,然后说道,“那我就趁今晚的机遇,先和你讲讲者秋海市驱鬼人的一些状况,以及此中的一些忌讳。”
“寻少爷好久不见。我还记得潞王墓的时候,寻少爷带着我从水底潜水出来,救了我一命。现在总算有机遇还这小我情了。”宁耶微微一笑,“欢迎来到舍间,当真是蓬荜生辉。”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面前的一家古玩文创店的店门俄然翻开了。
“你问我这个题目……我却想先反问你一句。你说,这松枝酒吧里的恶鬼们为祸十年,对四周住民影响不小,可为甚么恰好就没有别的驱鬼人来肃除呢?莫非你真的以为全部秋海都没有一个能人了不成?”
“我们竟然在同一个都会糊口,在同一片地区开店,并且我今晚被人追杀的时候,你又恰好呈现了。如何就这么巧?”我皱着眉头,猜疑地看着宁耶,又伸手摸了摸本身的脸,确认本身的面貌还没变返来,“并且你如何看出我是胡寻的?我现在的脸应当是个通缉犯吧。”
本来我在不知不觉中被人监督了。我心中悄悄吃惊,脸上却不动声色。
这间古玩店里满盈着淡淡的油墨和松木香气,这古朴的气味在这沉寂的深夜里让人感到一阵放心。店里没有开大灯,只要收银台处点着一盏小台灯,收回淡淡的暖和的光芒。借着小台灯的光,我瞥见店内装潢古朴,珍宝和书画四周摆满,而在古玩店的正中心,挂着一块古旧的牌匾。而在那牌匾之上,班驳的金漆写着“宁海居”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