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图象画的是天国的图景。在丹青的左方,画着身带黑气的魔王和妖鬼,这些妖魔口中吞吐黑焰,浩浩大荡似在向前奔涌,要往更广漠的天下冲去。而在他们火线则是尸山血海,无数身披铠甲或者手带兵器的兵士正深陷黑沼当中,脸孔狰狞,似在挣扎翻滚。无数的科罚正加诸在他们身上,有的被乌鸦挖眼,有的被毒蛇缠身,更有的身材被撕碎,身首异处,四肢不存。
“这个墓真的是太奇异了,我向来没想过能看到如许的东西。这……的确不像是我们这个天下能看到的存在。”我不由得赞叹,“不过这个处所还真是够诡异的。许老先生为甚么要把本身的墓盖在另一个墓的上方?这于风水学上说不畴昔吧。还是说,这个墓室才是真正的主墓室?刚才上方的阿谁墓室是个疑冢,是个障眼法?”
传闻,天火只存在于一些风水非常特别的处所,在那些处所龙气,地气和灵气整天碰撞摩擦,才会生出天火来。传闻一盆天火能够要在一个处所等几百年才会呈现。像我们面前的这两个铜盆,恐怕就是一种专门汇集天火的器具。”
在看上去挺远的一个处所,仿佛有一副庞大的壁画存在,只不过这墓室里的暗中稠密得非常诡异,因此我们底子看不清何办究竟有甚么。
“这不成能。刚才楼上的两个棺椁都是普通大小,合适正凡人的墓葬规制。”宁耶摇了点头,逛逛到两个火盘中间那小小的石棺面前,“可你看现在这个石棺才多大?成年人躺都躺不出来。这又如何能够是许老先生的棺木呢?”
但是却有一小我,正站在大门的前面,挥动着剑要斩开这扇大门。这整副图象以此人的面貌绘制得最是邃密,能够看出他的神采非常焦心又非常果断,恨不得下一秒就把这门打烂。
听宁耶平白无端扯到这个,我感受很奇特,但还是端庄地答复了他。
“好吧,那这么说来,这棺木里葬的是其别人了。”我点点头,“只是不晓得这内里葬的是谁?想来这内里的人必然和许老先生干系匪浅吧?”
他说着,伸手指了指我们火线的壁画,“寻少爷,你且看看这幅壁画上画的是甚么?”
“我也不晓得,这个棺材的制式确切是我们一族的,从它的成色来看,也能看出是出自守陵一族的人手笔。也就是说,这个墓确切是我们一族人建的。”宁耶绕着石棺转了两圈,“不过,这个棺材上面的斑纹很奇特,和我之前所体味的统统墓葬图形尽皆分歧。之前我在族里也从没传闻过有这间墓室存在。看起来,我们只能转转这墓室,看看有没有甚么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