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冠延辩论的面红耳赤,仿佛遭到了天大的冤枉。
在场一众官员神采纷繁突变,而赵康此时则风轻云淡的问道:“殿下,李光远已经重伤病笃,您的这口气也该消了吧?”
“卢冠延,你可知罪?”
手执杖责的两人来至李光远身侧,举起大棒便砸了下去……
李光远的裤子被脱到小腿,暴露了一身白花花的皮肉。
本来坐于殿中的刘集现在也跑出来看起了热烈。
“你说你去了火场,可有凭据?”
“老臣不知!”
赵康恨得牙根痒痒,却偏又何如不得李风分毫。
当朝五品竟被人脱下裤子按在凳上,此时他所受的屈辱更要强于卢冠延百倍。
几名侍卫架起李光远,并将其按在了殿外的长凳上。
而被剥了衣服的卢冠延,此时也已被侍卫押了过来。
闻听此言,李风舒眉展颜:“既然如此,就有劳爱妃亲身端来吧!”
苏媚的声音当即传了出去: “王爷日理万机,今早还未用膳,臣妾担忧王爷累坏了身子,以是特地在厨房为您筹办了几样小菜!”
赵康以盐运之事强压李风,迫使他窜改主张。
赵康闻言微微一笑,并在一旁说道:“殿下紧抓着卢大人的去处不放,莫非是思疑卢大人在扯谎?”
李风指着卢冠延破口痛骂,而在场世人的神采此时也都欠都雅。
打了他的人还要他来谢恩,赵康的神采此时已经丢脸到了顶点。
却不想才刚转眼,李风的抨击就来了。
“除此以外,这抬放之间也另有讲究,使仗动刑讲究的是气势,要向上一举龙摆尾,往下一落蟒翻身……”
“比如如何用巧力,看似打的重实则并不疼。”
杖责击打之声,李光远哀嚎之声,稠浊着李风的讲解之声,映托的王府前殿仿佛修罗天国。
可即便如此,赵康还是挑选跪地谢恩:“下官赵康,多谢千岁!”
红肿刹时分裂,鲜血喷了世人一脸。
闻听此言,李风不由嘲笑:“本王受封幽州,便是此地之主,欺我如同欺君,此事赵大人不该不晓得吧?”
此时他已是老脸通红,并恨得咬牙切齿:“幽王,你还是直接赐我一死吧,何必如此摧辱于我!”
“本王不是不准她出王宫吗?”
“明天凌晨我去了火……”
“没错,他就是在扯谎!”
在李风的带领下,群臣皆来至殿外,而李风则笑着对李光远说道:“李大人,本日之事,你可必然要感激赵大人啊!”
见世人纷繁转头,李风神采微变:“各位为何不看?莫非是本王为你们筹办的这出戏不敷出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