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山不平气,他虽说于政务上观点少,读书习字才气上倒是旁人难及的:“姐夫小瞧我,你安知我再试仍会不第?”

……

静下心来, 夏青山也能听得出来旁人说话了。

接着,他们又提及了明郡王。

周斯年萧衍几人只看了一会儿, 便没兴趣了。

钟敏学考虑了半晌,道:“如果我没猜错,过不了多久必会有人来寻我。本年的秋试我必将参与,届时如果中第,你若寻不到好去处,也可跟在我身边多看看多学学。至于岳父岳母,送走最好。”

这件事夏青山早有所耳闻,毕竟当初大街冷巷都在传,夏青山即便闭目塞听也听了一耳朵。

但是不出五日,真有人来寻钟敏学。

“如果今后敏学青山为官,少不得有人针对,再有人拿我们两个说事,”夏老夫见地有限,却也明白半子从不会无的放矢,“你可又舍得春儿欢欢刻苦?”

“你叫我考虑考虑。”

提及来,明郡王此人,学子们对他的感官尤其庞大。毕竟先帝活着时,明郡王曾经是那般资质聪慧。现在这般垂垂沦于平淡,乃至昏聩,叫诸多有幸见地过他风采的学子痛心不已。

夏青山听得皱眉,忍不住想会不会钟敏学想太多?

此人也不笨嘛,学得挺快啊!

争论到惠德帝的行事风格上,在场的大半都闭嘴了。虽说本朝惠德帝为彰显气度宽广,广纳忠谏,于谈吐上很有些放开。翰学社的学子心胸一腔热忱却不天真,他们在京几年见很多,天然明白只点到为止。

“要不要将那小我叫上来?”萧濯踢了踢腿,一副懒惰模样, “好不轻易有个你两都看好的,指不定是个能人呢。”

他看了眼钟敏学,只见他已然皱紧了眉头,沉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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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大厦轰然倾圮,一夕之间淡出世人眼底。

夏青山心中五味杂陈,虽说他清楚本身与钟敏学有差异,却未曾想差这么多。

夏青山这么一提,她当即眼圈红了。咬着牙上去捶打了夏青山一顿,直说本身命苦,养儿子没知己。

相互各执一词,谁也压服不了谁。

夏青山悠长未曾存眷这些,思路不若这些人矫捷。但他悄悄听着,所思所想也勉强能跟上。

夏青山看着果然如钟敏学所料,心中酸涩的同时,又佩服了些。他左思右想了几日,终究下定了决计,跟夏老夫筹议起了送两老离京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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