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见叶凌风说得诚心,谢不语也没有再推让,朝叶凌风一拱手道:“这交谊我记下了,今后叶老弟有甚么事情,我绝无二话!”
谢不语的话非常忐忑,他只是传闻过这类说法,但没有亲目睹过,并且昔日就算有买卖,大多也都是在私底下畅通一两枚罢了,像叶凌风这类大范围的买卖,恐怕绝无独一。
“既然没有先例,那我们就初创一个先例嘛,俗话说得好,摸着石头过河……”叶凌风听到这话,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摸着下巴嘿笑道。
“他们在买卖信物!”还是谢不语经历老道,一眼就看出了这些人在做甚么事情。
不但如此,就他们所见,这些修士仿佛正在停止着甚么偷偷摸摸的事情,相互窃保私语,手笼在袖子里鬼鬼祟祟的仿佛是在互换着甚么,或者是比着甚么行动。
通过遴选六合中产生的这些事情,他对琅琊阁这些人的行动原则有了一个大抵的认知。
他们对于插手遴选的这些修士赐与了很充分的自主权,只如果在遴选法则内的事情,哪怕略微有些特别,都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走吧,找个开阔又人多点的处所,我呼喊两声,看有没有人来买!”叶凌风嘿笑一声,目光向着四下扫视,很快就锁定了一座如被人一剑削去了山头的平顶山峦。
琅琊阁主感喟一声,摆了摆手,表示泰阿不必多言,然后道:“既然没有,那我们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下次遴选的时候补上这个法则便是。”
叶凌风一阵无语,秦淼淼这话明显是在夸他,可如何听如何像是在贬低他。
毕竟遴选艰巨,能够汇集到这么多数量的信物,也能够算作是气力的一种表现。
如谢不语所言,获得这些信物的过程中,是叶凌风出了首要的力量,他们只是起到了从旁掠阵的感化。这类环境下,就算叶凌风只给他们仅够通过的十枚信物,他们都无话可说。
“先例?”谢不语闻言顿时苦笑连连,琅琊阁遴选无数载,但被修士获得这么多信物的事情,恐怕是亘古未有,哪有甚么先例可言,摇了点头后,他有些游移道:“不过就我所知,一部分修士在最后一日发觉通过有望后,是会拿出信物与人停止买卖的……”
“谢大哥不消客气,举手之劳罢了。”叶凌风笑着摆摆手,然后道:“这些信物,我建议大师都遵循起码留下十三到十五枚,残剩的再出售,不然的话,恐怕拿不到琅琊阁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