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把枪扔到桌子上,笑着打趣,“我开打趣的,小正。小正真是敬爱呢~不过我想,现在你应当去吃晚餐了,不是早晨了吗?”
“恩,普通环境下,是要杀掉,以儆效尤呢。”
“……”安迪看着白兰忧?的脸,她不感觉白兰真的忧?,相对于坐在原地等别人来盗走他的质料,她更情愿信赖,白兰是以一种玩弄的姿势,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一步步的踏入他的圈套。
“或许桔梗也能够割掉她们的舌头。”白兰安抚的拍了拍安迪的肩膀,女人们顿时全数收声,只是用怨毒的目光看着坐在办公桌后的两人。
安迪搓了搓手,头靠在车窗上,怔怔的入迷。
两人的话不像是在议论将人舌头割下的科罚,而是一种友爱的平常闲谈。
妇人的哭叫声更大,安迪头疼的皱眉,扭过甚不去看哭化了妆的狼狈女人们,“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