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老夫人可真是踌躇不已。
这话倒也是对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算是多大哥友亦是如此,更何况官商之间老是顾忌着避嫌的,知府和首富之间的干系夙来轻易让人诟病。
“和府里的人有关?”沐老夫人是个夺目的人,见她目光躲闪便猜想起来,“云丫头?”
“老夫人,大蜜斯到底还小,心xing也高,才会几次三番地给沈公子尴尬,妾身看来,沈公子是极佳的夫婿人选,二蜜斯没有福分,大蜜斯倒是个有福分的,更何况沈公子对大蜜斯钟情已久,定然是不会虐待了大蜜斯的。”林氏扫了虞诗瑶一眼,天然不能让她占得上风,立即又拥戴上去劝说这老夫人。
虞诗瑶难堪地抿紧唇,视野倒是泄漏了几分无措。
老夫人握紧了拳头,闭了眼睛,重重地点了点头:“这件事,你们去办吧。”
到时候老爷被救了出来,好歹她也是劝说过老夫人的,这份功绩她可不能让虞氏单单夺了去。
隔天上午,虞诗瑶便返来了,却给沐府带来一个不好不坏的动静,虞大人从中使了力,保他在狱中不会受刑,也已经暗中将私盐的数量扣到了起码,只是最后的科罪权力仍然在沈知府的手中。
虞诗瑶咬了咬唇,低眉扎眼地说道:“老夫人夙来是喜好大蜜斯的,但是事到现在,还请老夫报酬大局着想,大蜜斯去了沈公子那儿,最多也就是婚嫁之事,但是若大蜜斯倔着不去,那老爷……如果沈公子恼羞成怒,暗中使坏,那老爷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说得好听一些是求一求,实际上压根就是将人奉上沈逸的床,坐实了两人的肌肤之亲。
说到这里,林氏立即跳出来了,只见她指着锦帕哭泣道:“老夫人,老爷身子弱,这都在衙门里呆了几天了,如许下去可不是体例啊,要不然就让大蜜斯去求一求沈公子吧。”
“老夫人,我们暗藏在衙门那儿的人来了动静,老爷在衙门里受了风寒,沈知府暗中请了大夫去诊脉。”管家忠叔的声音从书房别传来。
“老夫人,老爷自小便宠着大蜜斯,大蜜斯要甚么有甚么,这会儿府里出了事,她莫非还能置身事外吗?”林氏忍不住低泣了起来,“如果妾身能帮手,即使是刀山火海,妾身也是万死不辞的。”
“沈公子是皇上正视的状元郎,又是新晋的奉天府丞,很多事他倒是沈知府更能说得上话,如果……能让他脱手帮手,定能为老爷洗刷罪名。”虞诗瑶是晓得一些府里的事的,天然也晓得大蜜斯偶然于沈公子,沈公子求娶多次被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