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聚香阁再有背景,这会儿也只要能出面劝着,只见她风情地掩嘴轻笑:“连少看重我们家女人但是我们聚香阁的福分了,只是今儿确切人多,要不然明儿连少过来,让我们家女人亲身奉侍连少?”
被她这么一说,连少这会儿是真的没了台阶,世人纷繁看笑话似的看着他,等着他清算残局,被人一激,他面上发狠,猛地抓过涟姬往怀里一拉,她挣扎着推开连少,见她这般顺从连少更是肝火中烧,狠狠得扣紧她的手腕,冷冷道:“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爷今儿就在这里办了你,看你再放肆。”
“啊……”但是,让人惊奇的是,呼痛的人倒是连少,只见他面前站着一个华府女子,指尖一根银针闪着银光,她行动极快抹地过连少的手腕,痛得他立即松开了手,她忙将涟姬拉到身后,冷眸狠狠地瞪向连少,沉声说道:“欺负弱女子,你算甚么男人。”
“真是个美人胚子,给爷把她叫下来,今儿不管她得不得花魁,爷都要她陪着。”也不知是那里冒出来的牛犊,从怀里取出一把银票往桌上一砸,大声找来,硬是要让人把涟姬给叫下来。
这已经是底线了,也是给他的台阶,他如果再胶葛不休,场面可就真的欠都雅了,只可惜,脸皮如许的事永久都是给有脸的人的,像连少如许的人永久都是不晓得分寸为何物的。
不过吧,有些人就是如许,永久记不住经验,好了伤疤忘了痛,没多久便故态萌发,这会让不是又来聚香阁肇事了么?
“连少,这是演的哪出?今儿奴家忙得很,没工夫接待连少呢。”涟姬微微挑眉,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万种,清莲似的面貌和发sao的行动竟是非常调和,而她的目光倒是往某处一扫,瞥见那人仿佛站起家来,面上的笑意更是多了几分。
“如何着,觉得本身是红牌了就了不得了是不是,爷奉告你,今儿就是在这儿要了你,你也拿爷没辙。”连少并不是个狠角色,但是被人一激那脾气可就暴躁得没边没际的了。
这聚香阁不是个肇事的好方,谁都晓得这幕后老板有两把刷子的,只是这连少夙来放肆放肆惯了,压根就不晓得收敛为何物,硬是要在这儿闹腾那也是没体例的事。
世人冷眼旁观着这出闹剧,要说这会儿不乏达官朱紫,也有很多人想把这涟姬压在身下,但是为了这么个青楼女子怒发冲冠,大师倒也是要在内心衡量衡量的,毕竟来这聚香阁是图个乐子,谁都不想来这儿惹事,到时候获咎连家事小,万一如果被谁抓住了把柄,可就没甚么好果子吃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