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他说的没错,但是流云却非常不欢畅他理所当然的态度,撇嘴道:“那是你的事。”
这么明显的事,还用问么?
流云颤抖着将右手拿到鼻子下闻了闻,是血腥味,极浓的血腥味,光滑而温热,她慌乱地说不出话来。
黑影仿佛听到了甚么好笑的事,低低的笑声轻柔地回荡在流云耳边,两人仍然同在一张床上,即便流云缩在床角,她仍然能感遭到这个陌生男人的气味,仿若就在耳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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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流云终究找回本身的声音,尽力让本身的声音听起来安静无波。
“你去睡吧,我没事。”流云走下床,点了一盏灯,支走了晚清,回到床上,对着本身满手的鲜血和床上的血迹斑斑说不出话来。
“那你知不晓得你现在睡的这张床,是东方晔的。”黑影逗弄似的往前凑了凑,靠近流云,在她耳畔低语,“有没有感遭到他的气味?”
那人,竟是伤得那么重么?想来他本来就是受了伤的,以是才会躲进她的房里,而她竟然还刺了他一刀,目光瞥见闪着寒光的匕首,另有那锋利的刀锋上的鲜血。
再次抓紧了前襟,她迷惑地皱紧了眉头,低下头望向本身的脖子,那边不知何时多一条红绳,红绳上挂着一只小巧的吊坠,那材质她一眼便能辨认,是白瑾玉,和她手腕上那只镯子一样的白瑾玉,在这么小的白瑾玉上雕了一朵兰花,可见其雕镂的高深。
那道黑影仿佛一僵,复又用一样轻的声音问道:“你又是谁,为甚么会在我的床上?”
就在她迷含混糊间仿佛要睡着的时候,俄然发觉到一丝奇特的声音,她半展开眼望向窗口的方向,本来紧闭的窗被人推开,一道黑影闪入房内,流云几近是前提反射似的坐了起来,手指刚碰到枕下的匕首整小我便被那黑影挡住,那人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声音降落沙哑:“别说话。”
流云重重地点头,那人踌躇了一下,便松开了手。
他的床上?流云怔了怔,不明以是,双眉紧皱,房里一片乌黑,月光从窗子的裂缝中射出一丝光影,她看不清面前此人的脸,她咬了咬唇,摸索地问道:“能不能点一盏灯?”
获得自在今后,流云整小我如弹弓似的猛地弹跳起来,往床角缩去,抬高了声音问道:“你是谁,为甚么会在这里?”
那人跳上她的床,捂着她的嘴,两人一同躲进被窝,门外闪过几道黑影,来回明灭好几次,流云生硬着身材不敢转动,连呼吸都变得尤其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