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北摇点头道:“为何要如许做?七皇子有甚么弊端,皇上比我们更清楚,七皇子不过就是耳根子软罢了……越是到了这个时候,七皇子越要表示得判定一些!”
皇上本就病了,如许一来病的也就更严峻,慧贵妃去了好几次,皇上都没见她,反倒是要珍珠一向在中间服侍。
这几日,皇上虽不肯定见慧贵妃,可他却看得出来皇上内心明显是惦记取慧贵妃的。
“这些日子以来,只要我出去多看了甚么东西两眼,不消我说话,就有人送到我跟前来……可却产生了如许的事儿,这几天只要我一闭上眼睛,我就梦到了孙氏,就梦到宝姐儿哭着喊着要去找娘,我,我连周家都不敢回了啊……”
“你不是一向都是七皇子那一派的么?”沈易北扫了他一眼。
沈易北点了点头。
周六面上却暴露几分惊诧来,“北哥,这话可不能胡说的,这太子之人的人选只能是皇上说了算……不,不对,你的意义是我们现在属于七皇子那一派的了?”
沈易北却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事情都已经畴昔了,就算是你再如何悲伤难过,人死不能复活,得想想今后该如何办才好……”
如果周六媳妇的死当真和慧贵妃没有干系,慧贵妃如何会不露面?
以是他只道:“以是这最后太子的人选只能是七皇子了!”
周六恨不得拿纸笔将沈易北的话记下来,沈易北又说了些很多,周六记下了,连夜就直奔七皇子府去了。
周六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这个动静像是长了翅膀的鸟儿似的,飞遍了六宫的每一个角落。
话虽这么说了,可真的要去查也不是这么好查的,就算是沈易北部下养了一批暗卫,可清查到那递信儿的年青人的尸首,这下子就真的都查不到了。
这周家高低靠的可都是在宫里头的慧贵妃啊,在他们看来,这周六奶奶死了也没多大事儿,不过是再给周六娶个媳妇就是了,但是慧贵妃不受宠了……他们的确想都不敢想,这的确比天塌下来了还可骇!
“得了,甭管你有没有这个意义,可在旁人看来,你已经是七皇子那一派的人了!”沈易北看着他一副仿佛又要哭出来的模样,也不晓得该说甚么才好了,“特别是四皇子,如果到时候四皇子担当了大统,只怕连你活的命都没有了……不过就算是不是四皇子担当了大统,只怕你的日子也不大好过,嗯,到时候没了慧贵妃娘娘的庇佑,周家没好日子了,你只怕也没好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