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面上却暴露几分惊诧来,“北哥,这话可不能胡说的,这太子之人的人选只能是皇上说了算……不,不对,你的意义是我们现在属于七皇子那一派的了?”
沈易北来时但是得了谢橘年提点的,要他小喝点酒,干脆他半点酒都没沾,“你说说你,唉……这是你们周家的事情,我一个外人也不好插手,事到现在你得想想今后该如何办才是,就算是慧贵妃娘娘再疼你,可产生了这类事,只怕也不会疼你如畴前了,更何况周家那边……”
“可现在要真的是四皇子担当了大统,只怕七皇子,你我,乃至是连顾玉都没甚么好日子了……”
以是七皇子孝敬慧贵妃,皇上见了只要喜好的份儿。
“得了,甭管你有没有这个意义,可在旁人看来,你已经是七皇子那一派的人了!”沈易北看着他一副仿佛又要哭出来的模样,也不晓得该说甚么才好了,“特别是四皇子,如果到时候四皇子担当了大统,只怕连你活的命都没有了……不过就算是不是四皇子担当了大统,只怕你的日子也不大好过,嗯,到时候没了慧贵妃娘娘的庇佑,周家没好日子了,你只怕也没好日子了。”
这几日谢橘年不是没和她提及朝堂上的事情,更是可贵夸奖起七皇子来了,直说七皇子此人虽有些好色,可性子倒是很好的,讲究义气,为人浑厚,听得进别人的奉劝……如许的人仿佛也不失为一个好君王!
周六茫然的摇了点头。
周六却在长宁侯府完整住了下来,这长宁侯府高低不晓得宫里头产生的事儿,对于周六的到来天然是极其欢迎,特别是老夫人那边想着自个儿娘家另有几个未出嫁的侄女儿,现在都难过成了这模样,还不忘差人送给周六一些吃食。
慧贵妃这些天的日子也不大明朗,这周六都晓得自家姑母的性子,更别说和慧贵妃同床共枕多年的皇上了。
周六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这周家高低靠的可都是在宫里头的慧贵妃啊,在他们看来,这周六奶奶死了也没多大事儿,不过是再给周六娶个媳妇就是了,但是慧贵妃不受宠了……他们的确想都不敢想,这的确比天塌下来了还可骇!
周六此人当真是蠢的能够,忙道:“没错,我从小的确是很喜好和七皇子一起玩,只是这太子之位却不是我敢肖想的,你们说的那一派是甚么意义?是不是我一心想要着七皇子担当大统,北哥,我可真没有这个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