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宁长公主内心已经做好了最坏的筹算,“县主现在是死是活?”
谢橘年微微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保宁长公主在别院当中身边也是养了些人的,虽是些女眷,可这些女子动起手来一点不比男人差,这丹阳县主身边跟着的宫女技艺天然也是不凡。
她忍不住看了丹阳县主一眼,就算是在昏倒当中,想必丹阳县主也是浑身难受得很,眉头紧蹙,腮边还带着泪……
那宫女才低声道:“奴婢赶去偏殿的时候,四皇子……正在轻浮县主,奴婢奴婢打昏了四皇子,现在将四皇子也一同带进宫里头去了,您说四皇子该如何安设?”
她就住在丹阳县主隔壁,当天夜里,丹阳县主就醒过来了,哭喊声就传了过来,“你滚蛋!你滚蛋!你别碰我……”
谢橘年想了想,趁着空当站起家来,“……常日里多谢保宁长公主和丹阳县主的照拂,我想要敬保宁长公主一杯!”
“啊!走开……”
说着,她这才酒杯放下来,“还请保宁长公主不要嫌弃我笨拙才好,现在到了保宁长公主跟前敬酒也是想要好好感谢保宁长公主。”
一旁的李长德微微点头,意义在说他很情愿走这一趟。
丹阳县主现在还是昏睡着,身上盖着锦缎,保宁长公主翻开一看,却见着丹阳县主的亵裤已经被撕破,乌黑的亵裤上感染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就仿佛……雪夜当中的龙游梅似的!
未几时便有宫女出去,只要她好好安息,说是太医已经畴昔了,要谢橘年放心安息。
保宁长公主越慌越乱,干脆就坐在这等着,她感觉她冒然去走,身上没有工夫,又能顶甚么用了?
说着,她更是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就算是她再短长,说白了还是一个母亲!
她因为走的极快,脚下的步子有些踉跄,若不是谢橘年眼疾手快将她扶住,只怕她就要跌倒了。
谢橘年忙上前将她搀扶起来坐在了一旁的雕栏上,“保宁长公主莫要担忧从丹阳县主出去到现在也没多久,想必是不会出事的,您别担忧……”
话毕,她这才仓促带着谢橘年去了她所居住的宫殿。
保宁长公主到底是保宁长公主,气愤过后才看向谢橘年,“本日的事儿还是感谢你了,我有个不情之请……丹阳现在昏倒着,如果醒来只怕情感不稳,她向来喜好你,这几日你能不能在宫里头陪陪她?”
说着,她更是笑吟吟道:“还记得往年除夕的时候父皇老是会派人折几只龙游梅出去,现在倒是没有,想必这个时候御花圃的龙游梅开得极好……长宁侯夫人可否陪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