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轻飘飘的两个字,可落在保宁长公主耳朵里也叫她感觉浑身难受,只道:“先关着吧!”
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假装没有来过的模样,重新回房了。
保宁长公主倏的站起来,“找到了!人在哪?”
宴席过半,便有个宫女前来上酒,这个宫女想必是受了谁的提点,倒酒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
她昂首看了谢橘年一身,见着谢橘年虽在笑,这笑容并未触及到眼底……想着谢橘年常日里对丹阳的好,她感觉这话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丹阳出去也有一会儿了,不过是想着丹阳身边跟了人,又是在宫里头,以是她并不担忧……
“奴婢已经将宝林长公主抬回宫里头了,不过……不过……”话说到这儿,那宫女倏的一声跪下来,不敢再说了。
按理说敬酒站在原地静就行了,可她端着酒杯缓缓朝着保宁长公主走去,因为她是皇上才封的长宁侯夫人,现在她行事没了端方,旁人也不好说甚么。
有了他这句话,谢橘年不安的心才会为结壮了些。
我感觉这件事我们压不住,拖得越久,对丹阳县主越是没有好处……可这儿是宫里头,我们也不能冒冒然脱手,不如将这件事奉告保宁长公主的好!”
轻浮?
提及来,她更抬脚朝着内里走去,想必是一心担忧丹阳县主了,“更何况我身边还带着长宁侯府夫人和宫女,不会有事儿的。”
说着,她更是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就算是她再短长,说白了还是一个母亲!
丹阳县主现在还是昏睡着,身上盖着锦缎,保宁长公主翻开一看,却见着丹阳县主的亵裤已经被撕破,乌黑的亵裤上感染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就仿佛……雪夜当中的龙游梅似的!
只是这模样,谢橘年那里睡得着?
话毕,她这才仓促带着谢橘年去了她所居住的宫殿。
那宫女才低声道:“奴婢赶去偏殿的时候,四皇子……正在轻浮县主,奴婢奴婢打昏了四皇子,现在将四皇子也一同带进宫里头去了,您说四皇子该如何安设?”
皇上可不记得本来除夕宴的时候有没有龙游梅,不过保宁长公主这话都说了,他只道:“这么冷的天,何必为了几枝梅花大费周章?既然你想看,朕要李长德走一趟就是了!”
说着,她更是笑吟吟道:“还记得往年除夕的时候父皇老是会派人折几只龙游梅出去,现在倒是没有,想必这个时候御花圃的龙游梅开得极好……长宁侯夫人可否陪我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