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料,留你何用!”老太婆厉啸着,竟然一掌拍向岳东流的额头,看那威势,这一掌如果拍实,绝对把岳东流的脑袋拍得稀烂。
岳东流面色瞬时惨白,在老太婆的威压之下竟然扑通的跪倒在地,怕得浑身瑟瑟颤栗。
这老太婆穿戴灰玄色的麻布衣服,手持一柄桃木符剑,脸容阴沉,目光冷厉,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酒糟鼻老头嘿然道:“昭茹芸,固然佘红缨是你的嫡传弟子,但也不能是以迁怒别人吧?更何况岳东流是我们庙门的人,就算有罪也轮不到你脱手。”
张去一不由有些不测,这名阴柔男人年纪最轻,竟然是三人中的首级。
岳东流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道:“回禀袁队,我们……!”
“岳东流,如何只剩你一小我,红缨呢?”三人当中一名头发乌黑的老太婆尖声问道。
告别了一尘道人,张去一和寒锋两人在树林间穿行,后者拿着一柄军用匕首在火线开路。
岳东流一见到线去一,瞬时像打了鸡血似的,大呼:“是张去一,快抓住他,就是这小子阴了我一道,佘红缨才会死在尸兵手上的!”
“想跑!”邵老太婆厉笑一声,手中桃木符剑一指,两张符纸竟然快如电闪地向着张去一飞去。
两张符纸与长戈相撞,当即狠恶地爆燃起来,四周的草木当即被烧焦了一大片。
岳东流眼下狼狈不堪,浑身血迹斑斑,明显在尸兵身上吃足了苦头。
正在此时,火线模糊传来打斗呼喝声,另有血腥味随风送来。北风当即机灵地猫下身,低声道:“张少,前面有环境。”
曾伯贤和昭茹芸顿时凛然地闭了嘴,前者更是嘲笑着道:“袁队首,门主大人正在闭关,还是不要轰动他白叟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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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柔男人瞟了一眼汗流浃背的岳东流,淡道:“起来吧,谷中的环境如何?”
此人是一名约莫四五十岁的男人,皮肤白净,气质极其阴柔。
张去一模糊感觉不妙,这气质阴柔的家伙竟是卜门妙手?
张去一心中凛然,这家伙的卜术也太神了,既然已经被发明,再藏下去也没意义,只好从树后站了出来。
“张少,就算是阿马逊的热带雨林我都不会搞错方向,放心吧!”寒锋信心实足隧道,他在军队接管过严格的田野保存特训,曾经单独一人徒步穿超出云贵边疆十万大山,一座山谷对他来讲只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