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掌控？”梓杨低声问老王，对方这类块头让他有点心虚，毕竟人家是专业练过的，还拿过奖。
“骂你呢傻逼！”老王针锋相对。
“那我本身去咖啡坊上班了啊，你在家躺着吧！”梓杨作势欲走。
梓杨三人跟着拳师坐了十几分钟公交车，下车后那人慢悠悠地走到这处冷巷子里。这里只要一盏路灯，灯光暗淡，偏僻无人，恰是脱手的好处所。
老王上身穿了件红色的活动T恤，下身套了一条肥大的活动短裤，看模样不像是去咖啡坊上班，倒是像去打拳的。
“穿套正式点的，第一天上班给人留个好印象！”梓杨对着老王白花花的背影喊道。
“吆，还找帮手来啦？臭傻逼，知不晓得我是谁？”
他们跟踪那位拳师，一向来到这处僻静的胡同里才脱手。
那人愣住脚步转过身来，瞅着背后除了三条身影以外没有别人，明显是在跟他说话。
那人躺在地上，捂着头不出声。
梓杨挥手翻开他的指头，反手重重抽了他一个耳光。到手以后，顺势今后一退，摆开戍守反击的架式。
在中间默不出声的小黑俄然跃起，一套连环脚噼里啪啦踢在他的胸、腰、腿、肋上。这几下迅如闪电、快如疾风，力道又大又猛，那拳师终究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很专业地用双手抱住头，身子蜷成一团，任由老王拳打脚踢。
那人足足比梓杨高半个头，居高临下地指着梓杨的鼻子说道：“别说让你丢事情，老子一句话，你们他妈的在H市都混不下去……”
老王喝的舌头也大了，光着膀子，嘴里“嘿嘿嘿，呜呜呜”含糊不清，不知是哭还是笑。
“吆，是你啊傻逼！”锻练走近了一看，发明是老王以后语气充满了不屑。“不是让你滚远点了吗？你想干吗？”
“钱，钱我给你。”那人从钱包里取出几百块钱。
“起来，口试去。”梓杨谨慎翼翼地用皮鞋尖在老王背上捅了两下。这双皮鞋还没穿过几次，老王身上都是臭汗，可别把鞋弄脏了。
……
“干杯！”
正在难堪的时候，俄然有人猛地一拍他肩膀：“喂，你如何来了！”
“起来！”
梓杨一愣，随即觉悟过来，面红耳赤地说道：“不不不，我不是来用饭的，我、我是来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