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岚劝了两回,这考生饭得荤素搭配,吃得营养才行。
不过这些事,就不是白家人操心的了,白胜文的先生,那位在郭布罗家教书的张子平张先生都帮手筹办好当,只是白家出了二两银子送给那位禀生做见面礼。
大将军身后,他们搬了家,也不晓得胖圆有没有返来过,想想倒有些难过。
朱氏心疼得不可,虽说进了仲春,但是天还是冷,睡在长条凳上哪儿行。
一听要抱狗过来,白胜武立即就乐了,固然想到大将军还是有点难过,可到底还是高兴多些。
这话说得中肯,学问一定能过,但因为机遇,也算是个机遇,白应魁点点头,直接就道:“既然如此,那此次县试你就尝尝,也别心机太重了,就是不中,也没啥。这秀才童生的都不好考,如果好考,咱屯里哪能就你王大叔一个童生呢?”
其他又有蜡烛、装水的葫芦、火石等物,传闻进门时还要搜身,大夏季的也得脱了棉袄查抄,这还比不上乡试,传闻到乡试时只能穿单衣呢。
许文岚也不懂县试这类事到底有多难,不过看背景屯好几十年就出了王知礼那么一个童生,大抵不轻易,说不定难度比高考还高很多。
赶车的王大叔瞥了眼:“也不知哪跑来的疯狗,每天这么叫,烦死人了,可别啥时候再咬人就糟了……”
要考县试,还得报名,又要有禀生作保,这禀生就是秀才里的劣等生,得县考成绩列入一等的秀才才是禀生。
她说了几次,白应魁也不说话,但是本来夜里就熄的老君炉就没再熄过火,白胜文早晨看书也不再直往手上哈气了,就是睡在前面铺面上也不会被冻到。
这县试,就是考童生试的第一关,这关过了再去考府试,如果两关都过,那就是童生了。
本年除了白胜文要了局以外,白应天也要了局,这都是他第四回考童生了,只不晓得这回能不能中。
读书人狷介,耻于说钱,但白胜文却没阿谁弊端。
这童生试,基本年年都有,不像考秀才的院试,普通是三年两次,有那运气好的,有能够一年就把三关都过了成了秀才,做了秀才,就有了功名,不但能上县学上学,就连家里地步也能够免税,天然也是有限额的。
还是白胜文劝了朱氏,又说他身材好不会有事,朱氏这才算是安了几用心,当着白胜文的面不再说甚么,在灶房里蒸馒头时倒是掉了回眼泪,直说这读书也不轻易。
白胜文听得直乐,虽没说好,可看着许文岚的目光却非常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