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子皱眉:“她没花你钱,那你钱哪儿去了?我看老三媳妇说得也不差,你家那日子是过得紧巴巴的,这钱老是有个去处吧?”
他没吼完,方小梅已经沉声道:“姑父,你也别吼!孀妇是能再嫁,这乔氏又没有贞节牌坊,谁说她不能嫁呢?可再嫁是一回事,无媒苟和又是一回事了,你如果感觉这创业孀妇偷汉有孕也没甚么大不了的,如何一说上公堂就不敢了呢?”
乔氏的脸煞白,紧咬着嘴唇,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白应福心疼地搂着她,大声呵叱方氏:“谁说孀妇不能再嫁的……”
她一句话没说完,方氏已经喷了她一脸唾沫星子:“臭不要脸的!谁是你爹?!你也配叫爹!荡妇!你前头的男人在鬼域之下也不放过你啊!”
言外之音,当初那件事完整就是身为长辈的白应天诱奸,她嫁进白家那是为了保护白应天的名声不得已而为之,重新到尾,她方小梅就是个受害者。
方小梅一哭,张菊花直接就上手开挠,白应福是避开张菊花那爪子了,却不防方大柱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方氏冷哼一声,扬眉嘲笑道:“爹,您可别说我这儿媳妇不信你!刚那贱人连爹都叫出来了,您可没恼呢!我话说前头,这贱妇这些年拿了多少钱都得给我吐出来!承诺得慢一丁点我都扯着你们上衙门,我倒要看看彼苍大老爷是向着我这侍营私婆养大儿子的苦妇人,还是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狗男女!”
可那是后话,这会儿白老爷子不直接来这么一句,如何拿获得钱?
白应福眨巴眨巴眼,还没开口,白老爷子已经超出他看身乔氏,沉声道“我看还是息事宁人的好,你把钱补偿给方氏吧!”
乔氏喘着气,躲闪着张菊花挠过来的爪子,扶着白应福的肩头,荏弱隧道:“应福,听爹的……”
方氏把头仰得高高的,感觉白老爷子为她作主了。
“爹,小乔她就没花我的钱!”白应福忙着插了句。
许文岚也没往前面凑,没那么多椅子就站在后边看热烈。
明天这事儿,她是筹算好了的,只看不说话。
张菊花直接点名,李氏倒是似笑非笑的,只是冷眼看着方小梅。
抹了抹眼角,乔氏柔声道:“您是长辈,我是小辈,纵是您这话伤人,可您说的话我千万不会违逆。既然您想让我息事宁人,那我就听您的――我出二十两银子,只望能把这事儿揭畴昔……”
公然,白老爷子一说这话,乔氏张了嘴,却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归去,最后只是委委曲屈隧道:“老爷子,应福话都说得清清楚楚了,可您老还是存疑,实在让人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