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道:“父亲那边,还临时用不着考虑,反而是宁国公府这边。侯爷想想,我们都有这个顾忌,那宁国公老谋深算,他会想不到?如果因为这个,宁国公府撤销了这些动机,那不就甚么事都没有了,侯爷也用不着纠结了!可即便如许,宁国公府都还要上门提亲的话,那只能申明世子爷对咱家瑶儿那是真上了心,如果如此,妾身到感觉这是我们的一个机遇?”
“要不然,侯爷感觉,就凭一个京兆府尹乔川,能请得动这位以冷心冷肺闻名的世子爷前去贺寿么?”
杜子阑这一下有些愣住了,道:“夫人是说,这宁国公世子爷该是看上了我们瑶儿?”
李氏拉着宜儿不放人走,让厨房熬了姜汤红茶,亲目睹宜儿喝下了满满的一大碗这才作罢。宜儿既已无恙回府,侯府早差了人上乔府去报信,世人由此才皆是松了一口气,那些个和宜儿交仿佛云家亦或是和侯府交好的人家本都想过府来看看宜儿的,又想宜儿落水,必是受了惊吓,应当要好好静养才是,便纷繁向杜子悟表达了体贴之意,就没随杜子悟回侯府来了。
因而乎,场中世人便有人欣喜,有人欢愉,有人不甘,有人妒忌……
更何况,蒲月十八办宴,现在虽说已然邻近,不过之前太后病重,都城内统统红白之事都因忌讳不敢筹办,这太火线才好转,皇上在金銮殿上才发了话,允了乔府老夫人的寿宴,没想转头宁国公府就上门送帖,这是何其正视才气得享如此的殊荣?并且并不但单只是聘请青湘侯这一房,帖子上写得明显白白请的是杜家各房,这让拿着帖子的青湘侯杜子阑迷惑不解。
杜子阑点了点头,道:“这事在全部侯府都传遍了,爷又怎会不知?只是爷在前院一向都没看到这位宁国公世子爷的面,却不知是为甚么?”
杜子阑就皱眉,道:“那夫人感觉这世子爷是看上府里的哪个丫头了?”
谁能想到宜儿落水本是一场祸事,到头来却因祸成福了呢?
“机遇?”
魏氏笑着道:“侯爷这直肠的性子啊,真是,过了这般久都改不了。这事的主动权不在我们身上,侯爷想啊,这宁国公府如果然的上门提亲,侯爷能回绝么?侯爷现下在五军都督府任后军经历,可儿家宁国公倒是中军多数督,算起来但是侯爷的顶头下属的顶头下属了。侯爷在这个位置上也有两年了吧,侯爷就没想过,为何两年了侯爷都没有机遇再动一动?”
魏氏道:“侯爷胡涂啊!我们府里就这么几个丫头,二房的阿谁是和离回府的,底子就没去乔府,三房的两个大的才十一岁,人都没长齐,又如何能入得了世子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