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大听宜儿这般一说,自是大喜,封流年也是一怔,道:“蜜斯请说。”
娄大咬了咬牙,道:“蜜斯真要放主子走?”
宜儿看着娄大道:“你说呢?”
宜儿微微点头,道:“你情愿就好。另有一点,封流年这个名字你怕是不能再用了。”
“其二呢?”
娄大道:“主子不是那起子没心没肺,忘恩负义的小人,蜜斯之前对主子如何,主子内心敞亮着呢,只是主子一时鬼迷了心窍,负了蜜斯的希冀,若蜜斯能再给主子一次机遇,主子,主子情愿对天发誓,主子……”
娄大自是仓猝满口应了下来。
这一来,三人便较上了暗劲,溅泪惊心使足了尽力,却没法将封流年扶起分毫,不由心中皆是大惊,而比起这两个丫头,封流年心头的震惊倒是更甚,他近乎已用了八成劲道,才堪堪化去溅泪惊心加在她身上的扶力,他若想持续深拜而下,倒是不能了,心中不免重新有了计算。
娄大思考半晌,道:“主子大胆,敢问蜜斯,封大哥逃狱的旧事之以是被捅了出来,但是与蜜斯有关?”
封流年想了想,单膝半跪而下,向着宜儿拜道:“蜜斯真愿如此助我,对我来讲,何异于再生父母,我封流年别的没有,只要这贱命一条,从今今后就交给蜜斯了,蜜斯若不弃,我愿如娄贤弟一样,卖身为奴,今后奉蜜斯为主,绝无贰心。”
宜儿笑道:“封先生掷地有声,既许了此诺,到合我意,先生请起。”
宜儿这话等因而承认了封流年的事就是她做下的。娄大是早有这个猜想,此时实实在在的从宜儿口里得了答案,却还是止不住呆了一下,赶紧扑倒在地,道:“主子不敢,只是这些事都是因主子而起,也满是主子一小我做下来的,封大哥他,他是无辜的,蜜斯怎能……”
宜儿道:“情愿就好,只是有些话我还是要说在前面,秦风开张那日那般的事情,仅此一次,我的耐烦有限,若另有下次,我也不是泥糊的菩萨,心慈的观音,到时候你可也别怪我这个做主子的翻脸无情!”
宜儿便叮咛了一声,溅泪拍了拍掌,不消半晌,又有一辆马车驶了过来,罩着头罩的封流年在两名保护的推押下下了马车,进了凉亭后才被摘了头罩。
娄大和封流年相见,自是少不了一番欣喜,只是二人顾忌宜儿几人,才不致过分欣喜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