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儿蹙眉,道:“另有么?”

本日宜儿留在屋中服侍的只要银谷和四娘,窦苒身边也只要琳琅一个丫头,宜儿这话一出,四娘天然是被吓了一跳,就连银谷,这也是头一次见宜儿正了色的训人,内心惊骇,早一下子跪倒在地,不敢出声。四娘见银谷都跪了下去,那里还敢端着,也跟着跪了下去。

宜儿道:“这丫头比当年的银谷胆儿还小,跟了我都有段时候了,还这般畏畏缩缩的,常日里我也过问不过来,她在小厨房里过得可好?”

窦苒见宜儿一上来就要罚人一年的月银,心头一跳,道:“郡主息怒,这丫头也是想到甚么就说了甚么,于我那里就谈得上冲犯了?说来这事终因我而起,如果真罚了她,我这内心也过意不去,还望郡主是从轻发落的好。”

青漓道:“蜜斯一贯聪明,看人看事都看得透切,蜜斯还想到了甚么,也教教奴婢这个笨拙的嘛!”

这般捏了一会儿,宜儿才道:“你有甚么想说的就说吧。”

窦苒只得对付了两句,领了琳琅,出了府,到一上了马车,脸就垮了下来,双手死死的握了拳头,眼里仿佛要冒出火来了普通。

宜儿看向四娘,面上微微变了色,道:“我与姐姐说话,几时轮到你在这搭言呛话了?当真是我常日里惯着你们,就养得你们一个个的都更加骄狂起来了么?”

青漓道:“奴婢是有些话,也不知当不当讲?”

宜儿冷眼扫了四娘一眼,道:“你过来跟我的光阴尚短,我跟前固然端方少,但起码的尊卑礼节倒是最看重的。姐姐本日过府,是我的高朋,你竟敢以下犯上,口出谬言,冲犯姐姐,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我郡主府连根基的礼节端方都没有了?本日这事,我念你是初犯,又才到我身边服侍,只对你做小惩大诫,罚你一年的月银,你可有甚么话说?”

青漓笑道:“蜜斯就放心就是,伍儿有王嬷嬷护着,在厨房里做得挺顺的,并且奴婢还传闻了,王嬷嬷和伍儿非常投缘,还起了心想收伍儿为义女的,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会来求了蜜斯,让蜜斯跟她们做这个主的。”

青漓道:“可不是么?伍儿有了乳母,也即是在府里有了背景,对伍儿来讲何尝不是功德来着?”

宜儿道:“哪有你说的这般夸大?不就一小事么,还满城震惊呢?”

银谷大惊失容,宜儿这是不但罚了月银,还处了四娘禁足思过了,又见四娘尤是一脸的不甘,仿佛还要张口辩白,当即赶紧上前,扶着四娘,对宜儿行了一礼,强即将人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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