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儿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姜宥,道:“爷这话到颇含哲理。”
老板非常高傲的一笑,道:“当然了,以郡主殿下的身份,自是不成能亲临我这豆花铺子的,都是差了得力的嬷嬷宣大娘出府来买的。那宣大娘隔三差五的就会来我这铺子采买一些豆花归去,前不久,宣大娘崴了脚,行动有些不便利,这不,就让我隔日一早,送了豆花出来,嘿嘿,我这才有机遇进了郡主府的大门,送到了垂花门外。”
姜宥也不说话,牵了宜儿就朝那豆花铺子走去,倒是只走了两步,就被宜儿拽了手,停了下来,不由有些奇特,转头朝宜儿看去,就见宜儿咬了咬唇,有些心虚的问道:“爷,你今儿身上可带了银钱?”
宜儿呆了呆,有些后知后觉的才认识到姜宥是给她叫的,当即放了汤勺,道:“爷真当我是贪吃的小猪啊,我都吃了一整碗了,那里还能吃得下?”
“郡主爱吃你家的豆花?”宜儿睁大了双眼。
姜宥便招了老板过来,又要了一碗。
立于拱桥之上,桥下是数里长的野生渠,河渠两旁,皆是翠绿的翠柳,柳枝倒垂而下,如迢迢瀑丝,或垂于水面,或拂于堤岸。渠水缓流,清澈见底,不显澎湃,却另有种安好,令人神思平和,淡静于心。
却本来是个穿戴粗布麻衣的半百老头,紧紧的拽着一个身着制袍的高个男人,单膝跪地,正在要求着甚么。而那高个男人倒是一脸的嫌弃,死命的想扒拉开老头,避开老头的胶葛,只是老头年事虽高,手上却非常有力,那高个男人用尽了满身力量,始终摆不开老头的拽拉,不由恼羞成怒,抬腿就是一脚将老头踢了个筋头。
宜儿这才放了心,拽着姜宥的臂膀,进了豆花铺子。
二人地点,刚好是个平台,老头这一筋头,人就顺着石梯翻滚了下来,惨叫连连。
时已近午,街道上和堤岸自是分歧,虽不显挤,人却还是很多,来交常常的,到是热烈,特别是两边的饭店小吃摊,很有些来宾盈门,热火朝天的阵仗。
老板嘿嘿笑着摸了摸头,道:“我们这是甚么身份?要说能堂而皇之的进郡主府去,那是哄人的。不过公子还别不信,那郡主府的大门我还真出来过,虽说没有进到内院去观景,不过只是垂花门外的景色,已经是美得让人……”此人说着话,倒是词穷,不知该如何描述了,只得咂了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姜宥也叹道:“金外桥能被收纳进都城十景,恰好倒是因为这个启事,让人未能纵情,心有所牵,便更能放大其景色的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