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宥道:“你那里不舒畅?现在可感受好些了?太医爷也带返来了,就在屋子内里候着,要不,爷让他出去替你看看?”
宜儿道:“只是表面容颜有几分相像罢了,这世上生得像又没有干系的人又不是没有,那里就能凭这个说事?”话末,扫了绿芙一眼,又道,“常日里我虽惯着你,可你也晓得,这事连累甚广,又触及夫人,是千万出不得忽略的,你那嘴也给我收紧一点,休得没个遮拦,到处去嚷嚷,听着了么?”
该表示的处所都有了表示,宜儿见这段捕头也是个机警人,想来接下来的事情也不需求她在多说甚么了,便叮咛溅泪道:“这韩老爹和我毕竟了解一场,他的身后事我也不好不问不管,你替我办理一下吧,别的,得了闲,也随段捕头去看看他那得病的女儿,若还便利,就花些银钱,请个好点的大夫畴昔,替她诊治一番吧。”
宜儿大奇,溅泪向来就不是一惊一乍的人,这事过分变态,她不由猜疑的盯着溅泪看了两眼,这才随了溅泪出了房门。
溅泪福身应了,仓促的就出了屋而去。银谷见宜儿发怔愣神,小声道:“蜜斯,韩蜜斯她……她会不会才是……”
“那女子如何了?”
溅泪道:“大夫说,她是初度失身后,创口太大,止不住血。奴婢又探听了一番,却本来这韩蜜斯自幼便有这般的病症,一旦出血,便收不住,在医书上称这病为‘血证’,病发率极低,倒是绝症,治不好的。”
溅泪面上的神采就有些古怪,看了宜儿一眼,倒是欲言又止,宜儿就更加猎奇了,道:“你夙来利索,本日是如何了?有甚么事就说,你家主子也不是纸糊的,就是天塌下来,这一时半会的都还承得住。”
在床边坐了,宜儿又盯着看了半晌,才抬了头,道:“拿我的帖子,到宫里去请个善于妇科的太医返来,催紧一点,最好立时就将人请返来。”
到溅泪进了屋,与宜儿见了礼后,宜儿便问:“事情可办完了?”
宜儿皱了眉头,道:“如何回事?”
宜儿道:“郑太医算得上我大辉最好的妇科圣手了,当真这病就连太医都没有大的掌控能治好么?”
摆布也是睡不着,宜儿干脆起了,银锁听到屋里的动静,忙着悄悄的进了屋,见宜儿公然下了床,便上前道:“蜜斯本日怎地起这般早?”
宜儿被他搞胡涂了,道:“爷这是如何了?”
那韩蜜斯被安排在韶年苑外的一间配房里,宜儿进了屋,一眼望去,顿时满身一震,出了神,发了愣,竟直盯盯的看着床上那尤自昏倒未醒的人儿,连眼睛都没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