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兰在边上正要开口,绿芙又指着她的鼻子骂道:“另有你,别觉得你那点肮脏子心机大师都不晓得。还美意义说给我煎药原是你的差事,那你煎到哪州哪国去了?杏儿美意替你做了这差事也还罢了,反过来你还眼红人家在主子面前露了脸,你到是给我说说看,天底下那里来的这个事理?”
孙嬷嬷这话没说完,冷不防院门口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道:“爷这宜睿院里连爷的世子妃说了都不能作数?那爷到想问问,该是由谁说了才气算?”
银谷愣了一下,尚没说话,宜儿已道:“容兰脸上的伤待会再说,容兰我问你,事情的启事该是你拉着杏儿喧华而起,那你和杏儿又是如何回事,你为何要抓着她不罢休呢?”
孙嬷嬷大声道:“六合知己在,银谷你敢摸着知己活着子妃面前矢语发誓,说容兰脸上的伤跟你没有干系么?”
宜儿淡淡的道:“惩罚就不必了,我传闻你是母切身边的白叟,由来在母亲面前得脸的,想来进我这院子做一个小小的管事嬷嬷是藏匿了。也不必等明儿了,待会儿你就清算了东西回母切身边去服侍吧,我这都是一些渣渣小事,若硬将嬷嬷留下来,怕是会影响了嬷嬷的大好出息。”
顷刻间,院子里的丫头嬷嬷跪了一地。
“不可,夫人让老奴过来是奉侍世子爷和世子妃的,现在老奴活着子妃这里,是没尽上心也没使上力,老奴内心有愧,哪能就这般归去的?”
说话间,姜宥负动手,门板跟在前面,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宜儿“哦”了一声,道:“我还觉得嬷嬷给我叩首存候,不过走的是面上的工夫,心底下早忘了我才是宜儿宜睿院的女主子了呢。”
孙嬷嬷大惊,忙道:“是老奴僭越了,还请世子妃惩罚。”
宜儿轻笑,用心小声道:“都是妾管束无方,让院子里这些个小事竟然轰动了爷,妾真是……”
绿芙夙来凶暴,容兰敢对银谷大吼大呼,在绿芙面前,到底有些发怵,被绿芙一阵抢白痛骂,是呛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银谷道:“回蜜斯话,这事原和绿芙没甚么干系,奴婢是见容兰拉着杏儿喧华,上前来劝了两句,可容兰不依不饶的,奴婢就想拉了杏儿分开,也不知如何的,容兰就跌倒在地上,额头擦伤了,然后孙嬷嬷就来了,硬是拉着奴婢不放,说是奴婢弄伤了容兰,非得让奴婢……”
绿芙嘲笑:“甚么你你你,我我我的,有甚么事就去主子那论个清楚,没得见着银谷人善好欺负,就能任凭你们唬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