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儿点头道:“嗯,说来也巧了,爷也晓得,当年我在西昌伯府的时候,在女人身边加上我统共是四个丫头的,此中刘儿已经不在了,伍儿早就随在了我身边,昨儿在羞花楼的时候竟然让我寻到了珠儿,也是运气了。”

宜儿点头道:“这般设法,到也实在。”顿了顿,又道,“既如此,我让你去一家堆栈做琴师,你可情愿?”

宜儿看了珠儿一眼,只是这丫头见刘济回了话,便缄了口,并不答话,晓得她是夫唱妇随,宜儿也由得她,便道:“我说过了,我跟珠儿的情分不比其他,并且我此人说一便是一,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以是,我既是问了你们的意义,那就是要问你们的意义。刘济,珠儿既嫁了你,自是甚么都随了你,你来讲说,今后对你和珠儿,你是如何想的,总不能说我如果没将你们从羞花楼接出来,你就筹算和珠儿在那边呆一辈子的吧?”

姜宥道:“爷这几日,事有些多,怕是陪不了你一起去措置这些事……”

宜儿见珠儿佳耦没甚么定见,便让人归去将二人的产业搬了过来,她常日里也没多少机遇能过来这里,当即兴趣来了,又让人去点了两桌席面出去,照着昔日端方,中间牵了一副屏风,权当遮礼了,男人一桌,女人家在内里又是一桌,宜儿出门,又是车夫又是保护丫头的,这围在了一起,倒是将两桌围的满满的,算是跟着大伙吃了一顿团聚饭。

刘济一怔,仓猝一跪到底,道:“主子不是这个意义,主子是世子妃的人,世子妃让主子调甚么,主子便干甚么,这是本分,那里还敢索要人为的?”

宜儿才方才起床,人另有些含混,她直怔怔的看了半天赋反应了过来,当即黑了脸子,沉声道:“你这是做甚么?”

青漓叩了一个头,道:“蜜斯说的每一句话,奴婢都坚信不疑。只是奴婢晓得,奴婢如果一日不自梳,蜜斯便会为奴婢操一日的心。实在奴婢是真的不想嫁人,奴婢感觉就这般待在蜜斯身边服侍,对奴婢来讲,已是最好的一种归宿了,以是,自梳也好,不自梳也罢,对奴婢来讲,是没甚么辨别的。当然了,奴婢更加晓得,蜜斯是奴婢的主子,奴婢的人,奴婢的这具身子,都是蜜斯的,奴婢没经蜜斯同意,便私行自梳,是奴婢失了端方,蜜斯如果要罚奴婢,奴婢甘心受罚。”

青漓道:“实在奴婢早就听到府里有一些传言,说蜜斯房里服侍的,尽是些没有指人的适龄丫头,是蜜斯预备着给世子爷收房用的。可奴婢晓得,蜜斯向来就没有这方面的心机,只是人言可畏,这话如果传到夫人那边,怕是也不铛铛。再说了,奴婢自梳了事,今后在蜜斯房里服侍,也便利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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