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苒一惊,脱口道:“你想如何样?”
宜儿嘲笑了一声,道:“远不止这些,姐姐同蒋明玉和杜晋瑶同谋,找了一个假的杜飞鸢回青湘侯府,该是姐姐针对我的第一次脱手吧?只可惜世事恰好就这么巧,姐姐当日在明德楼密会蒋明玉的时候,虽是全程谨慎,没被外人发明,但是姐姐即便再谨慎,也躲不过身边服侍的丫头小厮的眼睛,刚好的是,当时蒋明玉身边的一个丫头,现在恰好就在我身边奉侍。”
乔川也揖手回了礼,不过面上倒是黑压压的一片,沉声道:“窦大人请了,本官本日过来,是有公事在身,就不跟窦大人酬酢话旧了。”
事情出得过分俄然,窦章浑然有些回不过味来,只是乔川带了官兵衙役过来,较着便是不会留甚么情面,是以贰内心即便有万种不甘,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窦苒连同身边的几个丫头,都悉数被衙役强行带走了。
宜儿盯着地上的红盖头,看了半响,最后是摇了点头,抬了腿,就这般渐渐的从红盖头上面踏了畴昔,也领着人自去了。
姜宥快有些崩溃了,皱着眉头道:“你……你用心的是不是?明晓得今晚分歧适,还用心来撩爷?”
窦苒身子一颤,道:“这些不过都是你的猜测,底子就没有证据,何况,国公府做主的乃是国公夫人,我的婚事是国公夫人亲身定下来的,你即便是世子妃,又有甚么权力禁止?”
“乔川,你说甚么?甚么韩老爹?灸娘不是一年前得了沉痾,回籍养病去了么?这到底是如何回事?”窦章急了身,张口诘责道。
宁丰院内,华阳郡主有些寂然的坐回了铺着金丝毛绒的藤椅之上,尤自心不足悸的道:“就连当初,她替宥儿你挡那一箭,都是她的算计?”
乔川冷冷的瞥了窦章一眼,道:“窦大人想弄清楚究竟是如何一回事,无妨好好劝劝令令媛,早些将事情的真相道出来,本官也好早一点结案。”话落,挥了挥手,敌部下衙役道,“带走。”
宜儿俯身近前,道:“我晓得姐姐的心机,只是眼下来看,姐姐想进我国公府的大门,怕是痴人说梦了。”
宜儿笑了笑,道:“实在我到是没有想她,此人好事做尽,和那杜子阑也不遑多让了,她是个甚么了局,我才懒得去想呢。”
跟姜宥一道回了宜睿院,宜儿内心有事,人便有些淡淡的,姜宥自是早就看出来了,到早晨洗漱完了,二人依偎在床上的时候,姜宥便道:“事情已颠末端,就不要再多想了,有句俗话里不是说了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那窦苒便是应了这句话,她这也算是自作孽,与人无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