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儿福身道:“皇后娘娘,此事一言难尽,眼下又是非常期间,请容宛茗过后再跟娘娘解释。娘娘也存候心,太子殿下现在好好的,怕是已安然的潜回了京都,待统统灰尘落定之时,天然会来飞燕山接皇上和娘娘回京的。”
而宜儿这边,最后随她的那几个丫头除了青漓和四娘以外,皆是寻到了归宿,银莲银荷都嫁出了府,虽论不上繁华,但都是端庄人家,也算殷实。而留在郡主府的银锁最后倒是和同在郡主府作保护的烟青看对了眼,成了一对。至于银谷,因着客岁西北之地暴雨,最后生长成了涝灾,正值朝堂用人之际,她那尚在国子监读书的弟弟关谷便被提早做了委派,去往延州做了名知府推官,是以关安年纪虽小,却也算是端庄的官老爷了。这边动静方才传开,不消关安开口,宜儿那边已放了银谷出来,让她们一家团团聚圆的往延州上任去了。
宜儿点了点头,道:“详细的细节宛茗今后再向娘娘回禀,这副统领骆尘,倒是已和梁王爷勾连,成心以宝山谷口之事调走萧大将军,然后希冀节制飞燕山的禁军,图谋不轨。现在此人虽已被我拿下,不过其他党部众尚未全数就擒,娘娘就请先和皇上在此安息半晌,待宛茗摒挡了余下事件再来回启娘娘。”
只是这个动静对宁国公府和宜儿来讲,几若于无。
启明五年七月,沉疴多日的启明帝终究能再度下床,规复了几层精力,并自我感受甚是杰出,一时髦起,便决定往飞燕山避暑山庄玩耍避暑,顺势放松一下表情。
姜皇后倒是大哭,岂料就在这个时候,行宫内里模糊传来了喊杀打斗的声音,姜皇后更是变了神采,道:“骆统领,内里又出了甚么事?”
皇上出行,虽说已死力低调,可也是举足轻重的事情。皇后娘娘作为国母,天然要陪侍在侧,解缆之前,还特地召了宜儿随行。
姜宥坐镇苗西的这一年多的时候,不管是大辉朝堂还是宜儿身边,都产生了很多的大事小事。
骆尘道:“部属这就去看看。”说话间,人直起了身,正要出去的时候,宜儿在边上厉喝了一声,“拿下。”
是以这等良配,安大娘和关安岂有不肯之理?婚事筹办了数月,也于前些日子摆了酒,办了正婚宴。
“你是说,这事是你和铣儿同谋好的?”
苗西比年干旱,这番久旱逢甘霖,本是舒畅之极的事,只是暴雨一起,皆是泥泞水患,浪苍山下,水势成灾,绝堤而下,黑水河水位上涨,涌过河床,淹了大片的丛林牧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