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大怒,扬手正反连给了杜晋瑶好几个大耳光子,直打的此人嘴角溢血,半边脸肿得高高的才住了手。
杜晋瑶呆了半响,嘿嘿笑道:“你无凭无据,胡言乱语,你觉得人们会信赖你?”
门板这一次下了重手,直接打掉了杜晋瑶的两颗门牙,杜晋瑶长了口连着血水吐出了门牙,一时痛入心扉,恰妙手脚又被捆了个严实,就这般扑在地上一个劲的抽搐嗟叹,倒是再没有精力说其他的话了。
宜儿嘲笑道:“流昆王后?你也真敢想,不要忘了,现在你不过是我手上的阶下囚罢了,再说了,你说流昆人如果晓得你毒死了他们的可汗,他们还会不会认你这个王后?”
事情隔了多年,宜儿还清楚的记得,那日是冬月初三,小雪日,当杜晋瑶被两名保护背了双手,捆得像个粽子一样,丢到她的脚下的时候,那眼里深深的痛恨与不甘。
“你凭甚么和我比?我远嫁流昆,虽是偏僻蛮族,可也是堂堂的流昆王后,你不过是宁国公府的世子妃,将来即便是超品的诰命夫人,也不过是为人臣子,见人叩首的命。”
杜晋瑶冷哼,道:“几年不见,你到还真的变了。不过现在苗西的局势已乱,终究谁笑到最后,还不晓得呢。”
“证据?”宜儿笑道,“当统统灰尘落定,统统的话语权都在我的手上,你感觉我还需求甚么真凭实据么?这些年我也看明白了,所谓的证据,不过是当权失势者张嘴的一句话,就如你诬告柯儿曼一家一样,不是么?”
杜晋瑶看着宜儿,眼里有一丝讽刺,道:“我都忘了,来来,让我猜猜,你这位金贵的宁国公府世子妃,为何会亲赴乱地,到这尸横遍野的苗西地来?敢情是动静都传到昀都去了吧,你男人就快死了,你悲伤么?啧啧啧,好打动,你这是要去珣然城吧?明晓得珣然城是一块死地,你都要去,这般不要命的飞蛾扑火,你内心很惊骇吧?宁国公世子妃,好吓人的名头,你说比及你家那位世子爷一命呜呼了,你这位世子妃小小年纪就守起了活寡,你说另有没有人会拿你当一回事来……”
褚公明是大辉人,天然盼着大辉能在这场战事中大获全胜,又和宜儿有这份恩典渊源在内里,是以当得知了宜儿的身份,宜儿又将流昆意欲同龟苗等族奥妙会晤的事情说了,并直述了她的设法打算后,褚公明是大手一挥,立时是毫不踌躇的就愿自此车前马后,以效犬马之劳。
宜儿道:“将来谁笑到最后,我还真不敢说,只不过我清楚的是,归正不会是你了。你挑起流昆与我大辉的烽火,为一己私利,弄得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我本日就是放了你,这流昆和苗民也饶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