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内心一点一点地冷透了。
我不由缩了缩，肯定我跟他保持着绝对的安然间隔后，才问：“音音？”
我的心狂跳不已，看着那张因为他的狠恶挣扎而动摇不已的床，听着那铁链的震惊和摩擦声，声音都忍不住颤抖：“音音，我把她杀了。”
只是因为我生了另一个“人”的孩子，而那小我实在也是他。我也不是志愿想要生他的孩子，他就要杀死我。念念跟他是血缘上的父女，他却要杀死念念。
固然之前已经见地过一次，但当时我毕竟没有看得太清楚，现在他这具生硬的躯体就在我的面前，而他就像已经没有生命。
“你先说，有没有感觉很心动？”我问：“想晓得她长大后的模样？”
他比来已经瘦得不成人形，精力也有些委靡不振。繁爸爸此次为了制止他成心识地闭气，常常给他用安眠药一类的东西，这对他的身材很不好，但总好过让他立即就死。
我抱着那孩子等了好久，繁音仍然没醒。我有点慌了，不断地试他的鼻息，但他始终都有。可这孩子是捂热的，眼看就要凉了。何况怀里抱着一个小孩的尸身，我实在有点瘆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