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捂住脸。
我老是忍不住煞风景:“大灰狼叼他的老婆干吗?嗯嗯嗯?”
“嗯?”
真的,如果他明天没有跟罗嫚,我现在必然扑倒了他……
这天早晨,繁音给我讲了一个故事:“话说畴前有一只小兔子,它的老婆被大灰狼叼走了。”
“嗯嗯嗯是甚么感受呀?”他现在还是“处男”呢,“是不是很舒畅呀?”
接下来我再也看不清他的脸,因为室内的光芒实在太暗了。
想起阿谁场景,我不由一阵口干舌燥。
我望着他,他望着我,谨慎翼翼的用手摸着我的脸。
他回身沿着床边爬到了床边。
“咱俩明天尝尝。”明天我真的做不到,何况他之前讨取太多了,我另有点疼,但是他并不晓得,这感受好似出轨,“好不好?”
“你脸红了。”
我们的课程里有效枪的部分,因为机长必必要配枪。因为摸过,现在我反而更惊骇,心在狂跳,浑身被盗汗渗入。因为我很清楚,枪,是赛过性的兵器。
俄然,窗户上传来嘭的一声巨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拖到地上,塞进床底。
他脸红起来:“没有啦,只是要吃它。”
他把我按住了,我转动不得,被他咯吱出了眼泪。
枪弹?
“好吧。”他咬了咬嘴唇,眼睛亮亮的望着我:“你害臊了。”
我不由禁声,松开了手。
“喂!”我用力捏他的脸,但他还是笑。
做这统统时,他都悄悄的,没有收回一点声音,如同一只鬼怪温馨的猫。
他跪到地上,弯下身材,保持背部低于床板的高度,手摸到了床下,很快拔出了一把乌沉沉的手枪。他翻开弹夹,内里装满黄澄澄的枪弹,他重新合上了它,在枪管前旋上了消声器。然后他的手伸了过来,像对待小狗那样摸了摸我方才伸出的头,用力按回了床底下。
他凑过来,亲了亲我的嘴巴:“老婆。”
他犯病最大的好处就是这个了,活儿一下变得很好。但是,那是与很多女人一起修炼出来的。
“哎呀!老婆!”他气得压下来咯吱我:“你把人家的设法都说跑了!”
是繁音,他的反应几近是在三秒钟以内做出来的,但他现在蹲在地上,满脸皆是茫然,眼里漾着胡涂,扶住了头。
玩着玩着,我俩就抱在了一起。
“然后就把大灰狼嗯嗯嗯了!”
“那就是为了嗯嗯嗯好了。”繁音持续讲:“然后小兔子翻山越岭,终究找到了能够变成超等赛亚兔子的秘方。然后……”他卡住了,堕入苦思。